“好看,但是今天最好看。”
盛夏再想说什么,嘴就被堵上了,身上的衣裳在亲吻中一层层被扒掉,就剩下那么一层薄薄的秋衣,男人带着茧子的手从衣裳里面钻进去不安分的游走。
外面寒风瑟瑟,屋里激情似火。
陆东平闷哼一声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被子里有点太暖和了,捂的他头上汗津津的。
身体本能的蜷缩在一块,裤裆那块湿漉漉黏糊糊热腾腾的,要了命了。
陆东城洞房,他跟着凑什么热闹啊,竟然梦见了温婉那小东西,也没怎么着,就做梦梦见跟她亲了个嘴,小丫头哭唧唧的哄都哄不好,他就一身冒火,跟烧起来了似的,然后就这样了。
他一下子翻起来,寒气刺的他哆嗦了一下,摸黑在床头的箱子里扯了根裤子出来换了,弄脏了的裤子被他塞到了床底下。
第二天一大早,外面才蒙蒙亮他就起身跑去了山上。
陆东临倒是一晚上睡死了,半夜三更听见动静也只是翻了个身,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跟张红英讲:“娘,我们那屋里好像进老鼠了。”
张红英道:“你们俩是不是进来出去的忘记关门了?老鼠咋钻进去了?”
陆东平刚好从外面进来:“啥钻进去了?”
张红英把火坑的火往锅底引:“说你那屋里进老鼠了。你这一大早上去哪里了?我还当你老早就去公社了。”这一下就把老鼠的事情给岔开了。
陆东平在火边上坐下来熏了熏手:“我去山上转了一圈,吃完早饭去公社,年底没那么紧了。”说着,往外瞅了瞅:“温婉还没过来啊?”
“这还早呢,天寒地冻的可不得多睡一会儿。”说着,锅底的火也跟着燃起来了。
陆明江也从外面进来,怀里带了一抱柴火,顺手丢在了灶台边上。
“你跟我说老实话,你跟温婉到底什么情况了?昨天王明芳那婆娘还在说,说是看见你们在路上手拉手,问你,几锤子都敲不出个屁来。”
陆东平哼了一声:“王明芳那种满嘴嚼蛆的婆娘说话你也信。我跟温婉,就一早一晚的,大部分就是晚上天黑不好走送她回去一下,她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拉手了?”
陆明江拍了拍身上粘的东西在他边上坐下来:“那到底到什么程度了你也吱个声,让我们心里有个数。过完年就二十四的人了,东城才大你多少点,这已经结婚了,东财比你小,这也结了,就你这么一天吊着挎着的,挑三拣四。等你过了二十五你就知道了,现在你挑别人,到那时候就是别人挑你,更不好找。”
陆东平想了想:“那我可说了,你们别着急上火。”
张红英眼皮狠狠地跳了下,感觉他开口说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
“前天她跟我说了,说自己是下乡的知青,迟早要回去的。”
屋里瞬间一静,就连在那里跟陆春娥嘀嘀咕咕的陆东临也抬头,一家子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
陆东平叹了口气,干脆一次性把话说个明白:“我也想过了,她家里成分没有问题,可就算是有门路能回城,下放到这里至少也得呆三年,三年内,要是她愿意跟我在这里过一辈子,那最好。要是她愿意跟我却又不想在山里,那我就去城里找她。”
“你这说的什么放屁的话?”张红英缓了缓吼了他一声:“三年,三年你多大了?二十七了!就这么耗着,回头她要是不喜欢,拍拍屁股走人了,你怎么办?你想过没有?她是什么金疙瘩做的,你还非她不可了?白白把自己的青春搭在她身上,还是玄在那里的。陆东平,从小到大你想干什么我和你爹都没管过你,所以现在干什么都是想起一出是一出了是吧?”
陆东平蹙眉:“什么叫想起一出是一出,谈对象这种事情我一直都是很认真的,不喜欢不将就,喜欢了,那肯定是认认真真去搞的。”
“你是认真了,那个知青呢?人家一句准话都没给你,你就跟吃多了猪油蒙住了心一样啥都不管不顾了?天底下的姑娘都死绝了,就她温婉一个了?你才认识她几天就非她不可了?我生你养你,跟你爹这一晃大半辈子过去了,还能为你操心几天,你什么时候能想想我们?”
陆明江在一边附和的点头:“就是,这事你得听你妈的。温婉那小丫头,我们也不是说不好,但是照你这样说,有些不靠谱。这旁的就不说了,终身大事,不靠谱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