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系统说，儒修要读圣人书，不是读一遍就好，是通晓圣人之意。

特别是现在地球上的一些古书籍根本就不是原版，这更加不可能凝聚文气。

但李小白眼前的易天却偏偏有三尺文气。

难道是因为易天在山中几十年靠看书籍解闷，还真给看懂了？

“离开家前啊？”

易天听到李小白所问，看了眼脸上好奇的李小白，没多想地回道：“在家中私塾学习四书五经、琴棋书画……”

易天嘴中咕噜一下冒出一串事情。

旁边的李小白听完沉默了，他好像知道易天为什么会有文气了。

这四书五经、君子六艺什么的都学了一通，李小白又回想起昨夜易天所抚的琴，一听就是炉火纯青的地步。

自生下来前十几年把炎华这几千年的大部分精华文化学了遍，搬到山里几十年除了种点吃食，剩下的时间又是翻来覆去地翻书。

要是这都凝聚不出文气，李小白觉得这估计也没什么人能凝聚了。

“易老，您这几十年闲暇时间就看屋内的书籍和抚琴下棋？”沉默半响的李小白问道

反看易老好像感觉蛮有趣地点头应道：“是啊！”

“这…”李小白想到木屋内都翻的枯黄烂了的书籍，不明白问道：“翻来覆去就看这些，不腻吗？”

易天听到这一问，愣了楞好像没想到李小白会这样问，随之出声。

“没有啊！”

“我每看一遍都会有新的感悟！”

紧接着李小白就见易天一副敬佩的样子说道：“以前以为读懂了，这几十年发现不过是井底之蛙，怪不得可以在我们炎华沿袭那么多年。”

“额，对！”李小白听到这话，一时间乍目道

看来当初系统说的对，儒修确实很难修！

猛然李小白脑中一个想法闪过，易老能在没有修炼功法下都可以凭借阅读不是原版的圣人书籍凝聚文气，那易老肯定明悟了圣人书中的很多内容啊！

想到这，李小白眼中精光一闪，出声道：“易老，您认为什么是‘道’？”

“道？”

易天被问的一愣，他没想到李小白居然会问自己这个问题，易天破口一笑道：

“你不是道士吗？你问我这个老头什么是‘道’？”

“呵呵！”李小白露出尴尬，干笑了声。

“我觉得‘道’是寻常！”玩笑声消散，易天看着天边念道

李小白闻言皱了皱眉。

“道是寻常？”

眼中些许涣散的李小白，开口又道：“寻常又是什么？”

易老望向天边的目光又看向高山之下的丛林。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

“世间万物都是寻常物！”

坐于木凳上的李小白，眉头一皱又舒展而开。

“元神观万物！”

端坐着的李小白，身躯内元神骤然飞离游历天地。

方才易天所言，李小白顿时醒悟了。

他一直在找寻着世间属于自己的大道，可他还没有看过这世间是何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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