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很寻常,镇上都能买得到,田老三骑摩托车去,很快。
王文开接了两个电话,主要心思还在周朝年身上,他看的出来,周朝年想说话,但是嗓子哑了。
要说驱邪的本事,国内真比不上泰国,主要人家国家信奉这些东西,而且是公开的弄,用不着偷偷摸摸的,专门给人看怪病的场所,随处可见。
没一会儿,孙少强的女人来了,她是去商店,路过来看看周朝年的情况。
知道从城上来了个大师傅,哪里还记得自己要去商店做什么,激动的很:“真的啊?!能看好啊?那也给我男的看看呗!要多少钱啊?”
李敏芬也才注意到这个事,跟着问:“是唉,王师傅要多少钱啊?”
“不要钱,陈大姐的忙,我怎么好收钱呐。呵呵,当义务劳动了。”
不要钱?还有这么好的事么。
老太婆更激动了:“那你现在去我家里头看看呗,走噻。”
反正田老三刚走,起码还得一个多小时才能打个来回,王文开就去了一趟。他看孙少强的情况,跟周朝年一样,都是需要用那些重味的东西来驱驱胃。
可是,这种办法特别消耗体力,孙少强这么大岁数了,常年烟酒过度,身子内部发虚,恐怕救不过来。
再看他的眼睛,里面尽是血丝,身上的水泡也一个比一个大,跟个癞蛤蟆一样,皮肤的颜色红中透着蜡黄。
“王师傅啊,他跟小周是一样啊?”
王文开嗯了:“情况差不多,不过他跟周朝年不能比唉,时间太长了,身上这么多水泡,骨头已经都软了。”
“你不是给小周开了不少药麻,我们也吃药不就行了。”
“不不不,不是这个说法子。这个不是药,就是用来驱胃的东西,要人身体能扛得住,回头他们吐的那个样子,你不清楚状况呐。岁数大的人根本吃不消,之前我在国外看过,就是四十多岁的人,都有驱胃就吐死的,肠子都要呕出来了。你男的体力肯定跟不上。”
老婆子的脸苦巴巴的,又想哭了:“那就等死啊?呜呜呜……你看着开药吃呗,跟小周一样嘛。”
“阿姨啊,我说句老实话,他肯定支撑不住,这个吐不是吐一会儿,要连续吐上两天,不停的喂东西吃,而且麻酒烧胃,还可能胃出血。他要是撑不住,死的了,那怎么说法子?我不好担这个责任啊。”
老太婆也不清楚这个王文开的本事是真是假,想先看看情况:“小王师傅啊,那我先等两天,你先给小周看,这个等两天我男的不会有事吧?”
“应该不会,灯芯水还是有点作用的。”
“那就先等两天。要是小周能好,我们也这样弄,他要是支撑不住,就算他命不好,我们不怪你,我可以写保证书,出了事跟你没得关系。”
“行唉。”
人在屋里,听到隔壁的隔壁……似乎还在隔壁,有人踹门。
踹的也不是孙家的门,他们出去看,在大路上,看到是曹大为家的方向,院门口停着一辆电瓶车,有个女的在踹门,还挺年轻的。
这个女的二十六岁,是曹大为堂妹,实际上算亲妹妹。曹大为小时候,他叔叔没有孩子,大为的父亲就过继一个姑娘让弟弟去养,后来曹大为父亲得肝癌死了,他兄弟跟人跑工地,去了广州那边,就这个堂妹还一直在乡里上学,高中毕业后去饭店当服务员,干的好就做经理了,也是个有本事的姑娘。
“哥啊!哥啊!”
门外,罗中飞在婆娘在望她:“小英啊,是小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