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二姑娘来了。”绿萝站在楚芳菲身侧低声说道。

楚芳菲抬眼突然抬手给了楚玉霓一个耳光。

耳光声清脆，声音虽然不大，却也几乎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季子正皱眉，猛地握紧了拳头。

楚芳菲压根没有避讳人的意思，指着楚玉霓的鼻子怒骂：“这就是你给我的生辰贺礼？”

楚玉霓盯着红肿的面颊不解地看着她：“姐姐怎么了？”

“你给我的究竟是什么见鬼的东西？”楚芳菲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语气森寒。

“自然是姐姐想要的东西，我求了庞先生好久，他才给我的。”楚玉霓眨了眨眼睛，眼泪咕噜一下落了下来。

她的眼泪落到楚芳菲的手上，也只不过是让楚芳菲皱了皱眉头。

楚芳菲说：“你最好清楚一点，如今楚家的恩宠和荣耀是我和兄长挣来的，你如今还能够像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一样哭鼻子，是我们在前头给你撑着。阿霓，你懂事了，就该知道什么话才是你能说的。”

“阿霓不懂姐姐究竟是怎么了？”楚玉霓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将不解和担忧演绎的恰到其分。

“庞先生给你的这些药，就没有告诉过你，这些是什么药？”楚芳菲压抑着心底的怒气，压低了声音问。

楚玉霓愣了愣，直说：“庞先生说这是你之前想要的，他不肯给你。如今倒是如此痛快我还以为是因为上一次……”

“上一次？”楚芳菲愣了愣，“上一次怎么了？”

“杜凌儿不肯吃姐姐给的药，季小侯爷请了庞先生来，发现她是装的。”楚玉霓皱了皱眉，“姐姐，你说是不是他们是一伙儿的，到现在他们还是瞧不上咱们楚家。可姐姐，方才陛下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让你那样变了脸色？”

楚芳菲盯着她，许久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