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急吗,这都十几天了。”
“还不是我那死婆婆,看的太紧了,轻点。”
啪啪声紧跟着响起。
好奇怪的声音。
姜鱼弯着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咋办,又有人说话了。
“银花,咱总不能这么一直偷偷摸摸的吧?”
“你想怎样?”
“你跟他离婚、咱俩结婚啊!银花,我肯定会对你好的,再说你那男人那玩意又用不了,这不是守活寡吗?”
银花!
是她娘陈银花吗?
可是娘不是应该下地去了吗?
女人的声音压得又低又小还有些哑,有些耳熟但姜鱼听不出到底是不是她娘,毕竟叫这名儿的周围村有好几个。
她抿了抿唇,在周围看了看,找了个植物茂盛的隐蔽地方蹲下猫起来,心跳的砰砰快。
过了片刻,鱼拍尾似的声音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然后一切慢慢安静下来。
又是一阵衣服窸窣。
“我还得回去干活,我先走,你等等再走。差点忘了,我给你偷了个生鸡蛋,幸亏没碎,你回去吃了补补。”女声道。
姜鱼屏息,眼睛却睁得大大的,女人几乎就在她跟前走了过去。
那人穿着灰色的旧裤子、扎着同色的裤腰带,穿着件藏青底、白花的褂子,走路一扭一扭的,真的是陈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