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料酒,没有姜醋,其实野味的肉还是膻味很重。
贺荆山直接伸手抓了一块儿肉,像感觉不到烫似的,赵阿福惊讶的叫了一下,“你这样拿,小心烫。”
贺荆山毫不在意,“我手厚,没事儿。”
赵阿福往他手里看去,注意到贺荆山的手的确布满了茧,粗厚有力,倒是耐烫的样子。
既然他这样说,赵阿福就没再管他,而是转向照顾阿元,“你看,是这样吃的哦。”
然后赵阿福拿起一片煮透的白菜叶子,用筷子夹了一块儿肉放在上面,然后卷成卷,再蘸了一点用辣子和醋调的蘸水。
喂给阿元,阿元愣愣的张嘴,一口咬下,脸颊鼓起来像个小仓鼠一样。
贺荆山看到赵阿福的吃法,一时觉得新奇,像是春卷的样子,但白菜也可以?
见贺荆山盯着自己手里正包的白菜卷肉,赵阿福想了想,包好后蘸了一下蘸水,举起小胖手递给贺荆山,“你尝尝好不好吃!”
贺荆山打量了下赵阿福,最后接过,然后大口吞下,味道有些呛,又有些酸辣,说不清是什么味道,没这样吃过,贺荆山一口吞下去咳了咳。
“太辣了?”
赵阿福忙问,她喜欢辣的东西,蘸水也喜欢调辣的,顾忌阿元不吃辣,她已经尽可能的少放辣子。
贺荆山摇头,“没见过这样的吃法,第一次吃,你吃辣?”
大齐的人吃辣少,蛮荒地区那边天气寒冷,喜欢吃辣喝酒驱寒。
“锅里我熬了鱼汤,现在应该好了,你要是觉得辣,我给你盛一碗汤。”说完,赵阿福就费劲儿的起身,麻溜的去了厨房拿碗盛了一碗鱼汤给贺荆山,又转身拿了一个小木碗,给阿元盛了鱼汤。
贺荆山接过碗,大口喝了一口,没什么粗鲁感反而显得豪放。
一低头,就见到阿元倒是吃得津津有味的,而且还是一脸的满足,就好像这兔肉是什么山珍海味一样。
跟赵阿福碗里的一比,好像他们跟她吃的不是一样的东西似的。
赵阿福看着自己刚好包好的白菜卷肉,吃了一口,肉有些老了,膻味没处理好,还是有味道。
但是他们都吃得很好,自己不吃,似乎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