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给她们吃的呀。
可见鱼头就堆在哪儿,贺荆山也不放进去,赵阿福问,“怎么不把鱼头也放进去?”
贺荆山奇怪的看她,“鱼头吃什么?”
不是吧?难道鱼头就这么扔了?暴殄天物!
剁椒鱼头,鱼头汤,它不香吗?
想着,赵阿福就饥肠辘辘,“你不要,那我拿了!”
“随便你。”
汉子声音低沉,在耳边炸起,赵阿福心头都酥了,这个男人真是要命哦。
赵阿福红着脸,拿了两个鱼头放怀里,哦了一声后,费劲儿的起来,没有再多说,而是起身,瞧着旁边的水桶,进屋烧水。
贺荆山手上的动作一顿,不禁抬眸看她艰难移动的肥硕身子,有些疑惑。
以往他给干娘送东西,赵阿福都会大呼小叫的跟他闹,恨不得吵上几天几夜的,怎么这次完全不多说话了?好像一点都不在意?
刚刚他回来到现在,她好像也没有像以前一样骂他穷酸了,怎么好像变了个人一样,是他的错觉吗?
这头的赵阿福可不知道贺荆山心里的想法,阿元回了小桌子,还在吭哧吭哧的喝汤。
赵阿福一笑,“阿元,一会儿有鱼头汤喝哦。”
阿元捧着比他脑袋还大的碗,疑惑,“鱼头也有汤?”
“哈哈,有啊,孤陋寡闻,等着,我给阿元露一手!”
她把水倒进锅里之后,她赶紧就着还没熄灭的火,重新加了些柴,将火烧得旺旺的。
这天太冷了,她找了一屋子,发现贺荆山竟然就只有两套薄薄的外衫,只有一丢丢的棉。
小包子更是只有一套衣服,也就身上的那一套厚的。
这么冷的天,只穿这么点衣服,竟然没有被冻死!
赵阿福烤着火,搓着手,这才觉得暖和了不少。
等她烧开了水,她再去外面抱点柴块的时候后,发现贺荆山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