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一样漂亮?太过敷衍。赞美一个一定会得罪另一人!
“怎么是我俩都不好看?”
“不,不都好看。”
“那,谁最好看?”
朱娜仍旧双手环胸,一脸冷峻又虎视眈眈地盯着辛亚伟,那凌厉的眼神,哪怕瞧上一眼,都让人不寒而栗。
辛亚伟左瞧瞧、右看看,纵然他聪明机灵,一时却回答不上。又看看朱向天等,他们耸耸肩,帮不上忙。
略一沉思,回想自己下山来,只想寻个死法,却不想遇见两个女孩子,都漂亮乖巧,只是一个外冷内热,一个温温柔柔。对了,辛亚伟内心似乎有了想法。
“想听真话?”
“当然得说真话。”
“好,你俩和我出来。”
三人先后出门。
屋内,朱向天几人,看着桌子上一堆黄金和饰品,如何分配使用,却是一筹莫展。他们只知道这次山寨大发了,别说重建一个,就是重建个十个八个都足足有余。
有说要在山寨建个花园,最好带个园林池子,想罗府一样的
有说要把山寨大门修建雄伟,再修些防御墙体,保管再无人敢打山寨主意
有说让兄弟们下山多娶些老婆回来,多生些娃儿,这样山寨后继有人,生生不息
“不可!”
席上只有田林一直默不作声,他突然开口,并站起来,说道:“老大,各位大哥们,大家难道忘记了,我们为何上山,为何落草为寇?”
朱向天很讨厌有人说他们是寇,不高兴回道:“我们不是贼寇。”
“老大,若非我们占了商道,这些年来能通过维护道路、帮助商旅过往勉强挣些酒肉钱,我们大家岂不同其他一样。再有,二当家不正是为了改善山寨境况,重操旧业,结果送了命。”
“你想说什么?”
朱向天可不耐烦。
“这钱多了未必是好事。”
“放屁,钱多烫手?”
“我们与罗家、官府结下大仇,恐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狗官和罗家父子死有余辜,不足为患!”
“老大,我是担心死了倪智英这狗官,新来的更黑。”
胡三也附和道:“田兄弟说的不无道理。我们在山里,官府在山下,若是我们势力强大了,他们岂能安睡?必定会使坏的。”
石疤也道:“我们本就是落难的亡命徒,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其他的。”
朱向天看向石疤兄弟,咋听他话也对,不过,又似不对,却又道不出来。”
田林:“石大哥,若是罗府余孽与官府再度勾结上山,我们没了商队帮忙,如何抵挡?如何消受这些银两。”
石疤口快,道:“要不,一不做二不休,咱们招兵买马,趁这乱世,起兵造反,自己打个天下来。”
穷人造反,自古有之。
这一下,朱向天叱呵道:“石疤,住口,他娘的你几斤几两重不知道?还造反,我看你是王八喝醉了,就知道摇头动嘴。”
石疤嘿嘿一笑,他正是老大说的那种人,话只管说,不过脑子,不管对错。
众人:“老大,你说怎么办吧?”
“我知道还问你们?”朱向天大嚷。
一时间,众人望金兴叹。
正这时,辛亚伟却牵了朱娜的手,高高兴兴地进来,他们身后,小姑娘龙燕站在门口,瘪着嘴儿,痴眼相望,泪眼婆娑,只是无声。尔后,小姑娘把鼻涕一抹,哭中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