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任务,她总算松了口气。
宝宝心情灰常美腻,该做点什么好呢?
反正她是不会做吃食,以前都是跟着许闹过活许闹的手艺还不错的,生火做饭洗衣刷碗加牵针引线,就是字写的很丑,脾气太倔,其他都不错!
如果一定还要有别的,那就是,许闹是个学渣,一个知识渊博的学渣。别怀疑这句话,她文史哲政地样样精通,吃喝玩乐逛都不含糊!但是,学习从来懒得关注和上心,最好的名次也是十几名,至于最差的,初中连续三年倒数第五,高中连续两年倒数第十。
别问我为什么,因为许大官人醉翁之意不在数理生,在乎文史哲政地也!偏科偏出了新境界我喜欢的,一个都不放过,不喜欢的,一概全略过!
她念的是工科,其实她不比许闹,鬼聪明那么多,只不过看的东西不少。
许闹总说她自己的思维太过跳跃,数学里面唯一学的说得过去的就是几何证明题,其他的都别问了,怎一个惨字了得!而她不是,她的逻辑性很强,推理和感觉都很准。许闹是那种看似大大咧咧却很细致的姑娘,跟她不一样,她是看似办事有条不紊、丝丝入扣,却神经很粗的人。
她俩互补多年,感情只增不减!
昨夜又落了一场雪,真是瑞雪兆丰年,今年比去年多了不少雪。
凉王府很热闹,凉王叶廉赫、王妃梅城雪、儿子叶承韬还有将军叶廉清秦帅,下人二十,府兵三百,侍卫二百。
叶廉清看着已经七岁的小屁孩有模有样地跟着绿衣做饭,很是可爱啊!
今年叶承韬就七岁了,功夫已打好了基础,是要开始修习心法了!
日子过得真快,转眼穿越过来就要两年整了,许闹跟自己都心有所属……
“我伟大的叶将军,在想什么呢?”熟悉的声音从耳畔掠过。
叶廉清一路跟踪到凉王府后院,梨树下站着两个人,借着梨园不远处的灯火依稀可见的是一男一女,并且一红一绿。
她戏谑道:“不知何方高人来我凉王府做客?”
她的功夫不差,可是轻功却不及那二人,说确切些不及那个男子!方才那男子是带着女子在玩闹鬼的把戏!梨园的灯火全部都固定在地上,并且盖了防风盖,避免火烧园林!
“好久不见,想我么?”女子声音调皮。
叶廉清略略一想,怔怔道:“你丫的大半夜飘来飘去,也不怕撞鬼呢!现在才来看我,没良心!”
风夜灯转过身,一张脸蛋笑意盈盈,轻巧欢快的步子引得烛火微微荡漾。她声音清婉:“没办法,这不有事耽误了嘛”
叶廉清抱着双臂,斜睨着那水红色衣衫的男子,广袖阔袍套在身上,墨发轻束几缕,四下飞散、根根荡漾,狐狸眼中波光清冽,袒着胸膛,仿佛一点都不冷的样子。
她瞅了半天忽然发现,那人衣角飘摇处几朵白色梅花开出了纯洁干净的气息。如同他那个人,只是安静地站立,却能够从他的妖冶中,看出几分清明!
叶廉清蓦然笑道:“梅少,好久不见!”
梅君鹤同样也在观察叶廉清,只见她一袭玄色黑袍,玄色斗篷,玄色长靴,英气勃发。
他也客套两句:“叶二公子,幸会幸会!”
风夜灯无语得很:“你俩给我够了!好好的大年三十,能不能给我说人话!”
叶廉清凑到她身边,捅了捅她:“谢文墨那边怎么弄的?”
风夜灯满脸无所谓:“让他退婚,或者给我休书神马的,结果人家不同意。反正我把休夫信托梅君鹤扔给他了,结果不知道梅君鹤干了啥,他就不见了。”
叶廉清很无奈:“卓晨景那个便宜大哥怎么说?”
风夜灯摆手:“卓逸轩挺看中梅君鹤的。”
叶廉清耸耸肩:“你们开心就好!”
风夜灯瘪了瘪嘴,又跺了跺脚,急慌慌地上去挽住她的胳膊:“哎呀,我没任性,原主也只当他是救命恩人和哥哥,并不喜欢他。”
说着她还抬起了小脸,皱起弯眉:“再说了,谢文墨自己都不光明正大,还要挟卓逸轩嫁妹妹的嘛!”
她缓缓低下头,像犯了错的小姑娘,等候着家长的斥责。她自顾自地念叨着,眼泪不经意间砸了下来,声音有些哽咽:“我并不喜欢婚外情,也没有跟别人乱来啊……”
叶廉清突然将她抱住,热泪盈眶:“是你想太多,我巴不得你重新开始,哪里会怪你!我曾经给谢文墨送过一首自由诗,他没懂,竹尘赋却懂了……”
风夜灯顿时无语了:“反正他消失了,我也把退婚书给他了,还管他那么多!”
梅君鹤心里堵成一团,看着叶廉清抱着许闹不松手,终于开口:“叶二公子,请自重!”
叶廉清有些懵逼,风夜灯也有些懵逼,呆萌地看着梨树下的梅君鹤。
风夜灯先明白了过来,在叶廉清胸口抓了一把,放声大笑:“你穿着男装,小野鹤看不下去,吃醋了!”
叶廉清黑着脸一把推开她:“你大爷的!趁机吃老子豆腐是吧!”
梅君鹤揽过踉跄的风夜灯,护在怀中:“叶二公子,你下手太重了。”
叶廉清继续黑着脸:“护妻狂魔!”
风夜灯已笑哭,看着叶廉清转身要走,一边擦眼泪一边说:“不是,帅哥啊,你该多吃木瓜、多喝牛奶好好地补补,还有那个炖猪蹄神马的!我知道你不会,到时候姑奶奶给你做”
叶廉清“刷”地回过头,炯炯有神的大眼狠狠地瞪着那货,颇有一副想要大战三百回合的冲动:“我胸小我骄傲,我为国家省布料!不服咋滴啊?搞得好像你很大一样,还不如渠漫的小呢!”
风夜灯愣了半天:“呃,漫漫是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