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文静拿来的酒壶不是一般的酒壶,而是特制的鸳鸯壶。
这种酒壶可以装两种酒,常用于毒害人,可以做到悄无声息,毒杀于无形之中。
庄文静当然没胆子下毒,但她可以让庄羽菱不清白。
因此,她特意挑选了这样一种特殊的酒壶,在里面放了两种酒,一种是普通的,另一种,则放了合欢散。
庄文静要引诱庄羽菱将下了药的酒喝下去,再让孙平安过来对她行苟且之事,这样,萧慕回到家以后,就会看到庄羽菱“偷人”的铁证。
就算萧慕再怎么爱护庄羽菱,亲眼看到这种事情,他肯定也不能接受。
如此一来,萧慕一定会抛弃庄羽菱,而庄文静盘算着,自己这时候可以出手,情真意切,日久天长,总有一天会打动萧慕,将他占为己有。
“哎呀,这酒确实醉人啊,我喝了以后,怎么也感觉有些晕晕的了……”
此时,庄羽菱忽然用手扶着额头,做出苦恼状。
庄文静以为是药效发作,心里高兴不已,眼神也不由自主地落在酒壶上。
她给自己倒酒的时候启动机关,倒出普通的酒,这样她当着庄羽菱的面儿喝下去就不会引起她的怀疑,等给庄羽菱倒酒的时候,庄文静再启动机关,倒出另一层酒就可以了。
看着庄羽菱迷迷糊糊的样子,庄文静内心都快高兴得要欢呼了,却还是故作关心,“羽菱,要不要扶你去床上休息呀?”
“啊……我的头好热……”庄羽菱喃喃自语。
仗着她现在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庄文静毫不掩饰自己的笑容,笑得恶毒,又带着一些解恨的意味。
“你自诩谨慎心细,结果这次不也是中了计?”她咬牙切齿道。
庄文静本来计划着假装提酒去赔罪,让庄羽菱乖乖喝下酒,但转念一想,如果自己突然套近乎,庄羽菱肯定会有所警觉。
所以她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用以前的态度对待庄羽菱。
想不到,刚才她随口编出的谎话,庄羽菱居然也上钩了,因此庄文静心中愈发地瞧不起她。
饭庄内,萧慕等人得到了慎之的情报,少不了讨论分析一番。
“想不到我回家这段时间里,京城的风云居然有了如此变化。”萧慕感叹道。“以前只当是局势复杂,却从未想过还有这种变故。”
红脸汉子也挠挠头,说,“我还以为那些人权利地位的变化得像打仗一样,经历那么多,还得很复杂,没想到,连打都没打起来呢,就直接变了那么多人。”
慎之叹口气道,“这种兵不血刃的斗争才更可怕,因为你完全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灾难等着你,又有哪些人对你虎视眈眈。”
说罢,慎之忽然看向萧慕,神色复杂,“萧兄,其实,关于你我还有一事相告。”
见他这个表情,萧慕多少也能猜到他要说什么,“是关于那个人的?”
慎之点头,“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那人……”
“师父,您要的东西我全买回来了!”
沈白洪亮的声音忽然传来,甚至把萧慕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