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一直把你当亲妹妹的,难道就因为一些误会,你就要和我如此生疏了吗?我好难过啊……”
说着,她竟然呜咽起来,听起来倒是还真是哭得情真意切。
庄羽菱本来不想搭理她,但她在外面呜呜哭着,实在让她觉得心烦意乱,只能走过去将门打开,没好气道,“干什么?”
庄文静立刻探头朝里面看去,扫了一圈没有发现萧慕的身影,立刻变了脸色,“萧大哥呢?”
“不在,你要是有事找他,现在就可以走了。”庄羽菱干脆道。
“呵,说什么呢,我是来找你的,他在不在和我有什么关系?”
听说萧慕不在后,庄文静的态度可以说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她挎着篮子,强硬地从庄羽菱身边挤进去,直接进了屋子,将篮子放下,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见庄羽菱在一旁皱着眉打量自己,庄文静没好气地说,“你不会还在因为上次的事情生气吧?我都被你那样对待了,也没什么怨言,还来给你送东西,你有什么资格生气?”
“因为那是你咎由自取。”庄羽菱毫不犹豫地反驳。
庄文静被噎了一下,想否认,却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旁人不知,她可是心知肚明,虽然庄羽菱后来活过来了,但那次庄文静自己确实是差点儿杀了她。
这件事她无法欺骗自己,只能硬生生转移了话题,“算了,也是好久不见,我爹最近给我带了点东西,让我也给你几份。”
说着,庄文静从篮子里往外拿东西,无非是一些果子,还都是皱皱巴巴,被虫蛀了的残次品。
庄羽菱一看到这些东西,气就不打一处来。
说得好听是送东西,这不就是把自己当做垃圾回收站?
也不知道是这个庄文静自己提前分拣好了呢,还是她那个爹,自己的大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庄羽菱又回忆了一遍原主的记忆,从直觉上推测,应该是后者。
将果子都挑出来后,庄文静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拿出一个酒壶,一下子就吸引了庄羽菱的目光。
那只酒壶的雕刻十分精美线致,壶盖上面巧夺天工地雕着一对鸳鸯,壶身上则浮雕着一些祥云花纹,好似鸳鸯在祥云智商挥舞,更显精美巧致。
见庄羽菱的注意被吸引过来,庄文静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笑容:上钩了。
“怎么,你喜欢这个酒壶啊?”庄文静故意把酒壶托起来,让庄羽菱能更仔细地观察它。
与此同时,萧慕和沈白也赶到了城里的目的地。
萧慕的兄弟将地点定在了一个饭庄,沈白刚要抬脚走进去,萧慕忽然叫住他,带给他一张纸条,“你先别进去,按照这上面写的,帮我把东西买回来。”
沈白接过来看了一眼,吃惊地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