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回到家里,黎青野拒绝了温禾的搀扶笔挺着身体硬撑着一瘸一拐地进了客房。
嗯,客房。
黎青野决定今晚跟温禾分房睡!
客房虽然一直没人住,但因为每天被温禾收拾,因此倒是一直都干干净净的。
黎青野给自己重新洗了个澡,洗澡的时候她顺便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好家伙,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看着就跟被人虐待了一顿似的。
黎青野再次低骂了一声温禾变态,同时加快了洗澡的速度。
黎青野披着浴衣出来时,温禾已经拟好了合同在外面敲门。
黎青野看了一眼自己,而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直接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坐下,同时喊了声进来。
温禾一打开门就被满目春、色覆盖,黎青野刚洗完澡,头发半湿半干地披在后面,有几团打着卷蜷在前面,黏在脸上,将整张脸都衬得雾蒙蒙的。
尤其对方还故意不换浴衣,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两条大、白、腿就那么直愣愣地闯进她的眼帘。再加上对方看到她进来时刻意地弯唇挑眉,要不是这是自己家,温禾还以为自己进了什么风月场所。
她闭了闭眼,而后在黎青野眯着眼似乎隐隐带着不满的视线中从衣柜里找出了一条新的毛巾,在黎青野疑惑的目光中将合同放在她的面前,顺便把毛巾搭在了对方的头顶。
“把头发吹干再出来对你来说就这么难吗?”
黎青野没想到自己诱、惑不成,还被教育了一顿,顿时旧仇加新恨地满脸不爽,气愤地将自己的浴衣穿好,正准备让对方把自己的爪子从自己的头顶挪开,头发就被人用手顺到了一起,而后用毛巾细细擦拭着。
对方的动作很温柔,黎青野忽然有些不想拒绝了。
把对方当苦力也挺好的。
黎青野别过脸蛋如是想。
然而美好的幻梦总是短暂的,温禾给她擦着头发还不忘提醒催促她,“合同放你面前了,你看看还有哪里需要改的。”
黎青野被拉回现实,看着面前的合同简直哪哪都不顺眼,她指着其中某一行挑刺道:“为什么我要禁酒你却可以贪杯?”
温禾:“那加上。”
黎青野:“……”
黎青野:“为什么我什么都要听你的?”
温禾:“如果我没记错,我们现在是不平等的关系。”
黎青野:“……”
黎青野:“为什么别人的合同那么长,你的就那么短?”
温禾:“你还有什么要求可以现在提出来。”
黎青野:“……”
……
黎青野几乎将合同上的每一个字都挑刺了一遍后,仍是觉得不太爽。她眯着眼将合同上的每个字重新看了一遍,忽然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一块空白,结合上下句,她当即挑刺道:“你好阴险,把合同日期放在这么不起眼的角落,你是不是想签我个无期徒刑?”
温禾道:“我以为你会第一眼看到它。”
黎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