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几秒后，千灵奶奶的眼底染上了一层狠厉，“你说的没错，是该有所反击了。”

墨老爷子清晰地捕捉到了千灵奶奶的眼神，勾着唇角，说：“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在你的眼中看到过这种肃杀的神色了，老婆大人，你好威武！”

“看来，我和你又可以并肩作战了。”千灵奶奶神色柔软下来，“等证据收集齐全后，我会亲自打这场官司，给比尔送上死刑这份大礼怎么样？”

“如此甚好！”墨老爷子的眼底满是欣赏的神色。

过了一会儿，千灵奶奶像唠家常一样又开了口：“再过三个月，桐桐就满十八岁了，我们答应过华梦夫妇要在桐桐十八岁的时候，把女儿平平安安还给他们。这日子怎么过得这么快？一眨眼的功夫，桐桐都已经在我们身边待了十二年了。”

“是啊，日子过得太快了。”墨老爷子附和了一句。

千灵奶奶继续说着：“桐桐这丫头，我打见她第一眼起，就喜欢得不得了。这些年，她带给了我莫大的快乐，弥补了我这辈子没有生小孩的遗憾。”

“把桐桐抚养长大，教她本事，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要不是我们收养她的时候，都已经年过六旬，我还真想让她喊我妈妈。”

说了这几句，千灵奶奶就不再说了，神情有些伤感，墨老爷子见状赶紧接下了话匣子：“下辈子我们什么都不干，光生孩子，好不好？不要难过了。”

千灵奶奶被墨老爷子哄她的样子给逗乐了，伤感之色瞬间消失，笑着回了一句：“下辈子谁要跟你生孩子了？”

墨老爷子一听立马坐直了上半身，表情认真，质问：“你不跟我生，你想跟谁生？”

“你猜？”千灵奶奶挑了挑眉，憋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