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整个山头都能听见这户人老小喊救命的声音,但是这些山民懦弱,早就逃了出去。
于是,当天晚上,这户人的男老人被割掉了脑袋。那养子则是被剁掉四肢。至于他刚刚结婚的新婚媳妇儿,先是被强暴之后,又被割掉了耳朵。
这户人唯一没死的就只有户主最小的女儿。
这个女孩儿长得清秀漂亮,干活也非常麻利。只是有点腼腆,是一个害羞的女子。
然而,她也没逃过悲惨的命运。
被强暴的她是活活被弄晕过去的,第二天山民出现在她家,把她从玉米杆上叫醒的同时,她走了十来米远的路,血液都还从她下面滴落在地上。
然而,女孩并没有哭闹。
自己亲自把加入残缺的身体找到之后,拼凑在一起,恭恭敬敬的给乡亲们磕头,求乡亲们帮忙家人安葬了。
女孩子继续住在自己的房子里,只不过白天都不出来,只是有人在晚上的时候偶尔看见她。
山民们出于自责,也经常送些食物去给女孩子。
不过,女孩子每天在做的事。这些人是不会想到的。
她要做的,就是用自己肚子里的胎儿,练成蛊。
要把肚子里的胎儿练成蛊,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到辅蛊。辅蛊一般来说是引导胎蛊成型的东西。
女孩子选择的蛊是蛇蛊,在山中找到蛇蛊的她,每天让这个筷子粗细的东西从自己的肚脐眼里面进去。
然而忍着疼痛,用血液喂养这个蛊。
最后,用穿青人独特的炼蛊方式,让这条蛇蛊和胎儿慢慢的融合在一起。
这条蛇蛊本来就凶恶到极点的东西,再加上这种还没成型的胎儿的怨气,练成胎蛊厉害到了极点。
最后,少女凭借着这胎蛊对他父亲的感应,找到了这些土匪的老巢。
然后捅破自己的肚皮,蛇蛊出世之后,毫不客气的把这些土匪全部咬死,并且吃掉了这些人的心脏。
本来这事到这里算结束了,但是其中有两个个土匪因为出去嫖妓,躲过了一劫。
在建国以后,一个穿骑着高头大马的人来到了小岩脚,问山民们这户人去哪儿了。
有人认出来,这人就是当初被抓去做壮丁的三兄弟之一。
这下子这些人慌了。
原来三兄弟被抓成壮丁之后,逃脱加入了解放军,三兄弟有本事,升级也快,后面还参加了抗美援朝的战争。
在这期间也死了两个,只剩下这个,是当了营长,想回来重新安置家人。
山民们不愿意告诉这个营长当年的事,但这人有本事,多番查探之下,发现了事情的经过。
营长先去那个土匪窝,土匪窝因为发生这种事,周围虫蚁都没有,更别说其他活物。
他找到了自己妹妹的尸骨,用一个篮子装着。回来之后挨家挨户的在别人家门口磕头。
一边磕头一边对人这些当时没有出手帮忙的人户们讲:“为了替你们顶壮丁,我三兄弟死了两个,让你们照看我家人,到最后落得个我的小妹尸骨在荒郊野外这么多年,你们不怕从今之后,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当时这个营长把走到任何一家,任何一家人都是瑟瑟发抖不敢说话,就连狗都是夹着尾巴不敢乱叫。
然后营长埋了少女的尸骨,并且找到了另外两个土匪,这时候那两个土匪已经成家了。
但是营长直接掏枪把这两人的脚打断之后,倒吊在树上,从裤子头放红蚂蚁,反正是怎么毒怎么来。
这两个土匪惨叫了两天都没有死,只不过县里来人了。说是地方武装政治部的。
十多个兵在场都没拉住这个营长,这个营长当场把这土匪直接捅死了之后,也被这些兵带走了。
至于那条蛇蛊,是少女直接种成了自己的同命蛊,在少女死了之后,蛇蛊也自然是死亡了。
这个记载到这里,也就算完了。
扬叔并没有在乎故事的本身,反而是在找关键点,比如土匪的武装程度和人数,蛇蛊的死亡方式。
然而我却在这个记载中感受到了蒋思怡的影子,报复?痛苦?
除开这些,还有什么能支撑这种自己必死的信念去培育这种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