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又怎么她了,缪弋一下午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安静的窝在沙发上看喜羊羊。
当事人觉得很委屈,她不是应该高兴才对
是夜。
缪弋坐在梳妆台前精致的抹着水乳,川肆侧卧在床边凝着她,今天她太不对劲了。
如果是往常他这样看着她,一定会得到美女的一句阴阳语录,可能被骂习惯了,五个小时没被骂居然有点不习惯。
做完一系列的护肤工作,缪弋在床上躺下了,缩在被子里开始看最近出了那些新的高定礼裙。
“你怎么不理我?”川肆实在是忍不住了。
“我没有不理你”她眼睛就没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过,却让他感受不到一丝的敷衍,现在好像是他在无理取闹一样
“那你怎么了?”
她的手指顿了一下,继而风轻云淡道:“就是突然醒悟了”
她这么说,川肆隐隐感觉到不安。
缪弋叹了声气,缓缓道来:“今天这事儿是挺解气的,但是我怀疑你是利用这件事情来提醒我,要是有一天你把这种手段用在我身上,那我可不就完了吗?”
川肆皱起了眉,舌尖抵在后槽牙上,冷笑了一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难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吗?”她声音说的很缓,加上她阴阳怪气的语气就很欠扁。
但在川肆听来,这可比她正经说话好听多了,起码他知道她这样说话是没有距离感的。
川肆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也气不起来了,只好无奈的笑了笑:“你动动脑子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