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夫人见他对闻樱这般上心,心中更是满意,叮嘱了几句好好养伤之类的话语,便离了开,让他认认真真给闻樱写书信。
顾清之很快便写好了整整两页,又将其装入信封中,扬手唤来沉书,叫他将这两封信如同往常一般送去太傅府中。
这两封书信在月上梢头时被送入了太傅府中,府中的小厮将信送到了闻樱院中,又交由碧落,由碧落送进屋交到了闻樱手中。
闻樱去太尉府一趟,明明并未做什么事情,却仍觉得身子有些乏累,便倚在罗汉榻上小憩。碧落将信送进来时,闻樱阖着眼将睡未睡,待看到碧落手中书信有两封时,有些惊讶顾清之不仅当真将这并无什么意义的书信送了过来,还连带着将昨日的也一并补上了。
闻樱接过书信略略瞧了几眼,见上面的内容无外乎又是几日几时做了何事见了何人,便不再细看,扬手让碧落收去匣子里,而后便阖眼睡了过去。
只不过没睡多久,便被碧落唤醒,说是该用晚饭了。闻樱困极,却也知晓现在若是睡上一觉,只怕晚上便要睡不着了,于是慢慢吞吞地起身,又重新净了面,前去与太傅夫妇一道用晚饭。
她这副没大睡醒的困顿模样,落在太傅夫妇眼中,却更似病恹恹的,又不放心地问了闻樱几句。
闻樱一一答了,猜想太傅夫妇应当是误会了什么,便说了自己方才在房中小睡了一会儿,只是还有些困倦,并未有何不适。
楚宜云看着她强打起精神地模样,一时间更心疼了,偏过头去与闻松吟交换了一个眼色,而后又看向闻樱,语带心疼道:“蓁蓁可是看到顾太尉病着,心中难受?”
闻樱一时没绕过这个弯来,好端端的怎的扯到顾清之身上去了?
楚宜云见她怔怔看着自己,以为闻樱是被戳破了小心思而害羞了,又继续道:“傻孩子,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二人早有婚约,又彼此心悦,看你连着几日都去太尉府探望的劲头,你若是不心疼太尉,娘亲才觉得奇怪呢。”
说着,楚宜云又想起了什么,回身瞧了闻松吟一眼,继续对闻樱道:“当年你爹爹有个头疼脑热的,我也记挂得不得了,娘亲是过来人了,在娘亲面前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闻樱听着听着,逐渐绕了过来,感情自家娘亲以为自己这样是为了顾清之?
还未等她来得及反应,便又听得楚宜云正色道:“蓁蓁,你与太尉虽有婚约,但你二人毕竟还未成婚,他又大你好几岁,见识和心思都是你远远不能比的,可莫要被他三两句话牵着鼻子走,也要为你自己考虑考虑。”
闻樱知晓楚宜云是怕自己不谙世事,被顾清之欺负了去,便笑着应了,又听得闻松吟道:“清之是个好孩子,爹爹信得过他。”
闻樱自然点头应是,一家人用过饭后又闲谈了几句,楚宜云念着闻樱困倦,便让她早些回房休息。
方才说了那么些话,又用了那么些吃食,闻樱早便不困了,于是带着碧落稍稍绕了条远路回自己院子,就当是饭后消食了。
脚下步子一慢,闻樱脑中便不自觉想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来,想着想着,便又想起方才席间楚宜云的那些话。
楚宜云看起来对这门亲事颇为满意,却似乎又隐隐有些忌惮顾清之。
关于这一点,闻樱倒不难想明白,顾清之少年成名,年纪轻轻便手掌大权,心思城府之深,自然不是她一个被娇养着长大的姑娘家能比的。
换句话说,顾清之能把她吃得连骨头渣儿都不剩。
若是顾清之不好好待她,只怕太傅府也撑不了腰,楚宜云素来疼惜这个身娇体弱的小女儿,有这番顾虑也实属正常。
但听闻松吟的语气,又是对顾清之放心得很,也不知般他自信是从何处而来。
说起来,闻樱还不知晓她与顾清之二人是缘何而定下娃娃亲的。
她与顾清之之前的事情,书中并未过多描写,闻樱原本打算问问碧落,但转念一想,碧落进府进得晚,多半也不知晓此事,便只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道:“碧落,你可知道我与顾太尉的亲事是谁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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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新搬了住的地方,忙着打扫和收拾,有几天没有更新
不好意思呀小可爱们
稍后还会有两章,算是补上前几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