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北慕与裘木兰一左一右悄无声息的贴在了大门边上,手指数过三齐身相动破门而入,神婆不防有他,惊叫而起:“你们”
话才出口已被裘木兰一个箭步冲上去跪按于地,只见一个利落的手刀狠狠落在那神婆肩上,神婆两眼一翻便不醒人事的昏过去了。
江小瓷随之入屋,拍手叫好:“木兰姐姐,好漂亮的动作,佩服佩服。”
裘木兰对她的马屁充耳不闻,甩手将神婆那套行装扔给她:“换上,时间不等人。”
齐北慕对着江小瓷一笑:“我在外面等你,顺便将这神婆给绑了,免得她若醒了跑了通知了他们上面的人,也是麻烦。”
齐北慕变成了善后的人,裘木兰在屋里帮江小瓷换衣服,江小瓷说:“我感觉你好像总是对我有些敌意的样子呢。”
“我对人一向如此。”裘木兰语气生硬,完全没有半点要跟江小瓷套近乎的意思。
江小瓷只觉得热脸贴了冷屁股也不知道是哪儿的问题,只得不再去贴那冷屁股了。换好了衣服,三人摸黑去了后山,外头那几个守门的村民很好打发,裘木兰和齐北慕一齐出手不过两三下就打晕完了。
江小瓷已听过了神婆说话的声音,清了清嗓音推门进去,只见一桌上几个人都在喝酒划拳,玩得正在嗨,江小瓷便将早已备好的掺了蒙汗药的一大坛酒提上了桌:“哎呀,知道你们守夜辛苦,所以特意给你们送了坛酒过来。”
为首的男子呵呵一笑:“你今晚还真是想得到啊,之前让你守夜不是还不干对我们又骂又吼吗?”
“大家一起共事,我知道我脾气不好,这不是赔礼来了嘛。”江小瓷赶紧把酒给众人倒上,也毫不客气的剥了桌上的花生吃了起来,“喝,都喝啊,就算是喝大了,今晚我守就是,没什么大不了。”
“哈哈哈哈,你这么快就想通了,行,看你这么诚心的份上我们也不好说什么了,来兄弟们,今晚咱们好好的喝个痛快。”
裘木兰和齐北慕在门外安静守着,仔细听着屋内动静,裘木兰低语:“其实凭我们冲进去那几个醉鬼也不是我们的对手,何必让江小瓷冒这一趟险。”
齐北慕摇头:“他们既是张正的人,若打斗中发现我们身份岂非得不偿失,先帝血脉不多,萧八万不能出事。”
裘木兰:“还是老师思虑周全。”
其实这只是原因之一,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齐北慕在不断的试探着江小瓷的能力。不过每次他这样做的时候内心也很是纠结,他常问自己,一个江小瓷而已,真的有必要吗?
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肯放弃。
正想着这些时,门突然开了,江小瓷伸出个脑袋来忙向二人招手:“快快快,他们都倒了。”
一时不管那么多,见屋里众人已中了蒙汗药,三人便进了里屋,江小瓷转动那盂碗,紧接着密道便出现了。
齐北慕吩咐说:“木兰你守在上头,以防这里再有人来或是他们突然醒过来。我和小瓷下去。”
裘木兰动了动嘴唇,终究没说什么,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