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许青松却知道田甜这句话之外的意思。
“但是亨运楼现在菜单上的菜,都是大份的热菜,肯定是不能在这个地方卖的,你的意思是会有其它的小吃?”许青松问道。
田甜点点头:“我发现我们许掌柜现在是越来越聪明了,之前或许还要我提醒,但是现在完全是无师自通了。”
这话听着怎么像是损人呢?
“你还记得最开始我给你做的那个东西吗?”田甜笑着说。
许青松的记忆被拉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自己和田甜第一次见面,那个时候田甜脸上还有些婴儿肥,浑身散发着无害的气息,那个时候许青松可没有想到他们两个之前的缘分会那么深。
直到田甜做出来的那个饼。
“对啊,我怎么把这个东西给忘记了,但是”在那个时候田甜就说过,这个是一个秘密,不会轻易给人说。
田甜笑着说:“你早就通过了我的考验,不过,具体的制作方法我希望只有你知道,还是像我们之前沟通好的那个样子,把每个步骤给分开,这样他只要做好自己的那一步就够了,而且,这个饼的制作方法,我会让二哥亲自教你的,在我来天元镇的这段时间,是他一直在松陵县勤勤恳恳的做饼,得到了我的真传。”
许青松听着田甜说的话,心中却有些酸涩,信任对于他来说,是一个比较奢侈的词汇,尤其是现在觉得或许还有很多关于田甜的事情自己并不知道,但是却愿意把一个秘密让他知道。
田甜没想到转过身看许青松的时候,这人脸上的表情会是这个样子。
“这是怎么了?”田甜有些疑惑的问道。
许青松回过神来。
“没事,你把这件事情放心交给我。”
随后,田甜又把之前装银票的袋子给拿出来了。
“本来这里的银票我准备全部都带去武丰城,但是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要和你做一个约定。”田甜笑着说。
许青松仔细的看着田甜递给自己的纸,上面写着很多的条款,但具体的意思就是要许青松继续把亨运楼这个名字在天元镇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人知道。
而之前田甜从小二那里知道了亨运楼的故事。
最开始的时候,田甜就好奇,为什么这样一个酒楼会取这么世俗的名字,听起来就像是一个钱庄的名字。
而亨运楼之前,的确是一个钱庄,许青松的爹娘,在来这个的路上,被山匪所杀,那个时候许青松才十岁,被一个路过的好心人搭救,正是当时亨运楼的老板,后来,这老板终身没有娶妻,只有许青松一个孩子,临终的意愿,就是希望许青松能把这块牌匾,发扬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