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对满脸焦灼确认遗书的父女,沈忧的脸上虽然挂着笑,但是眼神却冷得可怕。
听听这两个人的语气,一个好像展霖是她的老公一般,一个……真把她当傻子呢。
要知道,在“她”被绑架去世之后,她的这位好父亲可是忙着转移她的财产,根本没管当时在风口浪尖上的她呢。
“几位,这里是有笔迹鉴定证书的,如果你们不信也没有办法。但是我今天来是想跟几位说明一下,后天就是各位继承这份财产的最后期限了,还希望各位……好好斟酌。”
沈忧没有久留,也没有给他们做过多的解释,只是干脆将复印件留了下来,自己则带着人退出了陆家。
一直走到拐角处,沈忧才看到那辆成日好像十分得闲的房车,确认没人跟上她才走上去拉开了车门。
“离间计用得如何?”
轻佻的声音入耳,带着红酒的香气,入耳便让人沉醉。
可惜,唯独沈忧不会。
“嗯,有祁爷给的圣乐原始股,我想没有人会不心动吧?”
“小意思。”
祁雨深随手递过来一杯红酒,语气好像是送出去了一块小蛋糕一般。
沈忧也不客气,接过来便一饮而尽:“祁爷就不怕我真的把这些股份糟蹋了?”
男人似乎喝了不少,靠在车门边儿上笑得迷离,眼里光华灼灼:“拿去玩儿吧,我败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