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把太阳伞罩到了她的头上。
刘思羽一扭头,顿时怔住,原来柏崇林在温暖地朝她笑着,打着伞罩住了直射下来的阳光。
“非常抱歉,刘思羽小姐,可能我们那样做把你吓到了,是不是,那只怪我们太唐突,有很多东西都没有说清楚,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了解你的疑虑,并解释你的疑问吗?”
他说的话总能带有一种不可抗拒无法拒绝的魅力,刘思羽想拒绝,但不知怎么的却答应了。
柏崇林招了招手,樊星很快就驾驶着一辆车,来到他们身边,柏崇林象一切电视上那些风度翩翩的绅士一样,礼貌地给刘思羽打开了车门,让她上了车,他则在另一侧上车。
车门一关,车子一动,刘思羽突然间有点害怕,柏崇林似乎马上洞察到了她的不安,笑一笑道:“刘思羽小姐,你不用担心,柏氏集团目前还没有开发出绑架业务。”
见刘思羽还是拘谨不安,又道:“在前面找个茶座之类能聊天的地方吧,你想去哪里,咖啡厅,茶座,冷饮店”
刘思羽迟疑了一下:“那就去冷饮店好了。”
至少,冷饮店是一个相对开放的空间,她不想跟任何陌生人在较为封闭的空间相处。
冷饮店里,柏崇林和刘思羽对面坐着,樊星因为要开车去找车位,没有跟来。
柏崇林说:“刘小姐,你拒绝签这个单,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其实不是在躲避这个单子,而是在躲避一个人?”
刘思羽心头一震,没有回答。
柏崇林说:“看来我没有猜错,你已经知道当年那个教你学画的人是谁了?”
“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思羽没有否认。
柏崇林道:“两个月前,我无意中翻到网络上有人写了一篇文章,没有多少阅读量的,题目是大型打脸现场,亲历流浪画家秒杀专业美术教师,可能这篇文章你都没有见过吧,但被我搜到了,我看了后,怀疑这个流浪画家就是我哥,因为他的作画方式和风格太象了,我就直接联系了作者并打赏了他,最终确定流浪画家就是我哥,然后要到了跟他学画的姑娘也就是你的相关信息,再顺藤摸瓜,最后,我直接找到了你的父母。当然,因为你长时间没跟父母联系,最终找到你,我也是又费了一番功夫的。”
刘思羽不知怎么的心里堵得慌,咬了咬嘴唇说:“我是跟他学了几个月的画,但后面这几年里都没见过他,如果你要签这个单,只是希望通过我找到他的话,那你想多了,我不可能帮你找到他,我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也不想见他,甚至不想提他,我讨厌他,恨他,你明白了吗?我现在可以走了吗?”说着,眼睛不争气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