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姑娘，你坐下。”王老爷子自顾自的斟茶：“我很欣赏现在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但是不好意思了，老头子我有自己的规矩，缂丝这门手艺传内不传外，你呀，别白费功夫了。”

怎么会蒋夜烟睁大眼睛，不甘心就这么轻易放弃，一咬牙深深的鞠了个九十度的躬：“请老爷子收我为徒吧！”

“说不行就是不行，女娃娃别在这讨人嫌！”

早就听说王老爷子顽固，没想到这么不好说话，竟把茶杯一摔就走了。蒋夜烟保持着鞠躬的姿势愣在原地，后才被顾文彦拉起来：“算了，也不一定非要学，让王老帮着你把设计完成也是可以的。”

“不，我一定要学。”蒋夜烟下定决心，干脆就借着顾文彦的由头住在王老先生的家里，没事就帮着做做饭，打理打理菜园子。王老爷子对她也挺好，但就是收徒这事，绝不松口。

蒋夜烟一方面是不甘心，不达目的不罢休，另一方面也是真的想发扬继承缂丝工艺。

现在相关的专业人士不多，面临着失传的风险，而蒋夜烟不忍看他们被埋没，这些神奇优秀的工艺理应被发扬光大。

看着蒋夜烟天天被碰一鼻子灰，顾文彦不由得有些心疼，趁着蒋夜烟出门，敲响了王老先生的房门。

“王老，其实夜烟是真心想发扬缂丝工艺的，您不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选，这不就来了，没必要非拘泥于老规矩不是。”

顾文彦亲手为王老先生斟茶，王老先生睨了他一言：“夜烟？叫的那么亲密，说吧，你们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