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颊上却是忽的一阵温热,那颗泪珠竟是被殿下吻去了…殿下的声音忽的很是温柔,“孤为你跟皇祖母求来的。你该如何报答我,嗯?”
长卿脸上浮出笑容,却又几分生硬…
殿下该真是帮她与太后求情了,可殿下却不知道,阿爹和阿娘的名字,是长卿用自己跟太后换来的。她抬手去捧起殿下的面庞来。这副轮廓早就印在她心里了,她得好好再看看清楚。
她寻着去了他的唇上,那里最是凉薄,还有些酒气。可她顾不得,她勾起来他的脖颈,寻着他唇齿之间吃咬,放肆地尝着他最后的味道…
她被殿下抱回了床榻上,她面上几分娇笑,抬指轻轻拨开殿下的衣襟,触探到了他胸脯上,那里紧实滚烫,是她最喜欢的地方。她的亲吻在那里流连,殿下喉咙里嘶哑轻哼…
她指尖紧紧扣着他的臂膀,他练武,那里也很是鼓实,她几分满足。却被他一拥滚去了床帷里,殿下在她耳边轻声道,“今日伺候得不错,有赏。”
她轻笑着,“长卿不要赏赐了,长卿只要殿下…”
过了三日,便是太后寿宴。自从特赦名册敲定,长卿便也如同往常一样,侍奉在他身边。只是夜夜同床之后,不改一碗腥臭浓黑的药汤。
好在这样的日子,已经是尽头了。
傍晚的时候,长卿侍奉殿下换上一身新作的深紫竹袍,便听得苏公公在外通传,“殿下,太后娘娘派了车辇来。”
殿下要出门,本要她当值的。她却是咳嗽了起来,早前几日的寒凉还消退,这些日子来,她总偶有发热。
殿下听得来探了探她的额头,“又发热了?”
长卿微微颔首,捂着心口又多咳嗽了几声,惹得他怜悯,她便不用去寿宴了…
殿下一把抱着她去了软塌上,捂着羊绒小毯给她盖好,“你便留在佑心院里养病,朝云随孤去寿宴。”
“好…”长卿说着,再对殿下笑了笑。却听殿下又嘱咐着,“若累了就先睡,今夜不必等孤了。”
“嗯。”她见他转背出了书房,又起身悄悄跟了出去。
佑心院门口果真停着太后娘娘派来的车辇。小车窗里,纪悠然笑靥盈盈,正往外探着,等着殿下。殿下见到纪悠然在车中,却也并未有二话,直背手上了马车。
长卿看着那马车缓缓开走了,方去了侧间儿里,收拾起行囊来。不一会儿,姜嬷嬷来敲了敲门,“娘娘为姑娘准备的马车已经停在东宫侧门外了。”
“好,嬷嬷可否再等我一阵?”
长卿卷着包裹起了身,再去书房里看了看。她去摸了摸殿下的书桌,又在他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想来一会儿殿下该要寻不见她了,便抬笔写了两行字,放去了金丝榻的枕下…
夜里的风有些烈,马车果真停在东宫侧门口。
长卿只见立在车旁候着的车夫,带着斗笠,身形魁梧,手中一把长剑,手背上还有一道蜈蚣似的刀疤…
她正有些生怯了。
姜嬷嬷笑得干练通达,“这是娘娘信得过的护卫,会送你去江南…”
长卿这才对车夫福了一福身,“有劳大人了。”
长卿:一首凉凉送给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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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蜜儿在甜水巷口捡了个男人回来,男人浑身是血,眼睛也瞎了,可洗干净了,眉如远山,鼻如峻峰,身上也结结实实的。家中也没个男丁,蜜儿动了小心思,治好了人家的伤,就留着人儿做上门夫婿吧,也不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
可自从男人能下床走动,一向平平静静的甜水巷里,总是伤病惨重…
老来蜜儿家骗饭吃的王阿婆,莫名在后巷里摔断了腿。
一直想偷蜜儿祖传药膳医谱的杜郎中儿子,总是鼻青脸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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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儿动了动嘴角,却什么也没说,收了那银子下来。
谁跟钱过不去呀?她独自一人也能过活。
明煜生来便是帝王手上的刀,十八般酷刑下酒,杀人饮血为乐。
可自打从甜水巷里回来,他忽觉刀尖上的人血黯然失色,比不上蜜儿做的饭菜秀色可餐。刑犯的惨叫索然无味,不如那小丫头一声“明哥哥”。
冬日里寒,他总想着那丫头睡觉喜欢打被子…
新春将至,他忽的发现那杜郎中的儿子想娶了蜜儿,贪图那本药膳医谱…
夜半三更,他掀被而起,溜进了蜜儿的小院,又寻去了她的小砖房:“我娶你。”
甜心妹妹甜品铺子京城酒楼双料老板娘落难被救假上门夫婿真禁军大都督很凶那种嗷呜
架空大明
文案已经截图留档,请相互尊重08/10/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