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着晋王脚步的方向相送,却见他又微微侧身回来,低声问她:“昨夜,太子要了你几回?”
“……”长卿羞臊得脸蛋儿发烫,“两、两回。”
“哦,两回…他不是还有寒病么?”晋王面上暗笑一闪,而后挥袖走远了。
长卿回来养心殿的时候,太子殿下已经从殿里出来了。怕是见她不在门外候着,脸色好像很不好看,声音果然也是沉着的:“去哪儿了?”
长卿福了一福身,“长卿方才肚痛,去了茅房…”想了想又觉不妥,“长卿污秽了殿下的耳朵…”
“肚痛?”凌墨眼色往她小腹上扫过,长卿虽不敢抬头看他,却也察觉到了似的,忙双手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一旁苏公公差些笑出声,被凌墨斜目一撇,方才捂了嘴。
凌墨这才又领着二人往寿和宫的方向去了。
寿和宫得要绕过御花园的澄湖才能到。殿下今日却选了条近路,要从湖上石舫上过。
湖面上起了风,长卿有些冷,双手拢进袖口里,不自觉地走快了两步。
走到湖中心的小台,殿下正带着他们正从舫木屋旁边绕过去。
隔着舫木屋一路关着的小窗,长卿却听到,屋子里好像有人。
她顺着窗边的小缝儿看过去,屋子里坐着的两位,她做侯府小姐的时候都见过,是宋尚书家的嫡女宋冰玉,和杨侍郎家的次女杨听荷。
听杨听荷道,“姐姐今天扮得真好看,宋大人又刚刚升迁,夜里姐姐在家宴上,定会讨得太子殿下欢心。”
长卿这才望见,杨听荷一身浅碧色衣裙,倒是中规中矩。却是那宋冰玉,红领紫衫。贵女衣着用色向来讲究,即便今日是佳节,也未免也有些太过喜庆了。
宋冰玉被人这么夸着,好似也并未打算谦卑,“太后娘娘喜欢纪家姑娘,首辅大人位高权重,正妃的位置我们争不起。可父亲早早将我从江南接来,便就是来做太子侧妃的。等入了东宫,谁是正谁是侧,还不是都由殿下的宠爱说了算?”
长卿只觉这宋家小姐的口气未免大了些,而且,前面的那人怕是也该听到了。便见殿下果真停了下来,侧眸往窗户缝隙中扫了过去。
里头两位小姐依然毫无察觉。
杨听荷与那宋冰玉添了一道茶,又道,“只是宫里都说,殿下为皇后守孝三年,还未出孝,不近酒色,姐姐在家宴上准备舞曲,怕不怕殿下介意?”
宋冰玉却笑了声,“过了新年,殿下的孝期就满了。而且,我还听说…”话到这里,她刻意拉低了些声响,“太子殿下的佑心院里,养了个小通房,夜夜生欢。所以那不近酒色,该都是假的…”
“……”窗外,长卿心里咯噔一下,耳尖顿时滚烫。这消息走得快,不想都传去官场贵女之中了…前面殿下好像也回头看了她一眼,她将脸埋得更低了。
杨听荷听得面上也是一阵绯红,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姐姐果真是都已经筹谋好了,我就没得姐姐的福分,父亲官职未到,怕是年后就要将我许给连将军的庶子了…”
凌墨听完这席话也未做什么反应,领着长卿和苏公公,从舫木屋旁走了过去。
长卿跟着他进了寿和宫,见得嫔妃和公主们正给太后娘娘请早安。太后娘娘见太子殿下来,几分殷切,将人迎了进去,一同在暖塌坐下。祖孙二人说话,妃嫔和公主们便一旁听着。
长卿自也候着一旁,随时侍奉。
长卿望着他手旁的糕点,暗自吞了口口水。她昨夜累着了,今日晨起,伺候殿下出门,嬷嬷又只草草给喝她了一碗白粥。一路从东宫走来寿和宫,早就什么都不剩了…
殿下叫她添茶,她便去端那白玉茶盏,肚子里却不争气地“咕噜”一声长响…
糟了…
殿下好像听到了,她偷偷看了殿下一眼,殿下果然也正看着她。长眸里一丝轻蔑,看得她脸皮都快掉完了。
推一下预收:捡到失明大魔王后撩最辣的汉子,做最甜的小吃。
文案:蜜儿在甜水巷口捡了个男人回来,男人浑身是血,眼睛也瞎了,可洗干净了,眉如远山,鼻如峻峰,身上也结结实实的。家中也没个男丁,蜜儿动了小心思,治好了人家的伤,就留着人儿做上门夫婿吧,也不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
可自从男人能下床走动,一向平平静静的甜水巷里,总是伤病惨重…
老来蜜儿家骗饭吃的王阿婆,莫名在后巷里摔断了腿。
一直想偷蜜儿祖传药膳医谱的杜郎中儿子,总是鼻青脸肿…
蜜儿养的鸡被隔壁阿花偷吃了。第二日,阿花便捧着铜钱来还她…手腕儿上还带着淤伤…
男人的眼睛一天天见好,就快看得见了,却来了几个官爷,男人便要跟他们走。临走前,让人送了五十两白银来,给蜜儿当做谢礼。
蜜儿动了动嘴角,却什么也没说,收了那银子下来。
谁跟钱过不去呀?她独自一人也能过活。
明煜生来便是帝王手上的刀,十八般酷刑下酒,杀人饮血为乐。
可自打从甜水巷里回来,他忽觉刀尖上的人血黯然失色,比不上蜜儿做的饭菜秀色可餐。用刑犯的惨叫索然无味,不如那小丫头一声“明哥哥”。
冬日里寒,他总想着那丫头睡觉喜欢打被子…
新春将至,他忽的发现那杜郎中的儿子想娶了蜜儿,贪图那本药膳医谱…
夜半三更,他掀被而起,溜进了蜜儿的小院,又寻去了她的小砖房:“我娶你。”
甜心妹妹甜品铺子京城酒楼双料老板娘落难被救假上门夫婿真禁军大都督很凶那种嗷呜
架空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