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娇弱但似乎更有风韵,那双美目黝黑发亮,犹如夜空的星星让人忍不住沉溺,饱满的双唇,犹如玫瑰花瓣,微微上翘的嘴角,让那张完美的脸百看不厌。
放眼全京城名媛在她面前,恐怕都会黯然失色,忙垂下眼睑遮住眼中深深的妒色。
这时沈玉婷谄媚的拉着独孤雪道:“雪儿妹妹,我们这苏表姐的命可真苦,姑母和姑父相继而去,整个苏家只剩她一人了。”
说完用力的挤出几颗眼泪来。
苏挽月不禁心内阵阵冷笑,此白莲花真是虚伪的紧,不就是逮着时机损她嘛,但面上确也是淡淡的看不出云淡风轻。
“玉婷姐,是不是就是你家那位明珠姑姑和那个商户生的女儿,也真真是上不了台面嘛!”
一黄衣少女边说边大步走来,衣服面料虽是上等蚕丝,但有些微旧,约莫十五岁,五官不算精致,尤其让人注意到的是她那双细小的眼睛里透露着世故与贪婪,那双薄薄的双唇透露着刻薄。
“珍儿不可无礼,快向挽月姐姐道歉。”
独孤雪轻呵道,可那双杏眼却漏出一丝得意的暗光,更可恶的是一起陪同过来的沈倩倩,虽然带着面纱,竟然嘲笑出了声音。
雪雁气的要和独孤珍理论,苏挽月忙拉住她。
自己则往前一步,看着颜氏说道:“独孤府夫人真是菩萨心肠,雪儿妹妹聪慧有礼,确是人中明珠,让人爱重。而这个独孤珍妹妹就有些欠缺礼教,挽月母亲乃荣国公府嫡女,身份何其贵重?挽月父亲虽是商贾,却也是为当今圣上办事,承重着这宫里的吃穿用度,也是颇得圣心,而珍妹妹却说我父亲上不了台面,难道意思是说圣上识人不明或者是用人不当吗?”
独孤珍面色一阵白,咬着牙正欲还口,只听到颜氏义正言辞的指着独孤珍道:“你个不知好歹的丫头,挽月小姐岂是你能说的?来人将二小姐拉下去,回房思过。”
“啪!啪!啪!”
苏挽月玉掌轻拍道:“独孤夫人真真是宅心仁厚,如此处置,挽月本不应该多言,得罪我仙逝的父亲和母亲大人倒也无所谓,只是如果听到我祖母和舅舅耳朵里,肯定是要误会了,会认为伯母放纵庶女之误,只怕今后在京城这个圈子里,各家夫人都会觉得伯母嫡庶不分了!”
说完苏挽月用一双美目望着颜氏,绝色的面上一片泰然。
颜氏握了握衣袖,心内暗自斟酌,这沈恩泽正如日中天,沈老夫人更有诰命在身,此事若传出去必是不好的。
更何况这小丫头嘴厉害着,话语句句有理,这万一传到圣上耳朵就更不好了,说不定还会让独孤家遭来灭顶之灾。
待想清楚后,面色和悦的对苏挽月说道:“挽月可真是冰雪剔透的人儿,伯母确实欠缺考虑了,珍儿真真是在这礼教上欠缺。桂嬷嬷将二小姐带出去即刻掌嘴二十,杖责三十,禁足一月,思过期间不得外出。”
楼外,独孤珍凄厉的惨叫声混合血腥味在这个楼外格外刺鼻和刺耳,苏挽月眉心微皱,想着既然占用了原主的身份,那么就绝不允许别人诋毁自己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