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远忧站起来,拍了拍尘土:“是的,但历史不会因为我们而改变,所以既然我们现在用尽办法也出不去,那就说明,解决眼前困境的方法不在我们这里。”
尹生慕从房顶滑下:“你的意思是,外面会有变故,我们会借着这个变故离开?”
任远忧点点头。
陈天潇一开始觉得不可能,但听尹生慕一说恍然大悟:“我居然觉得忧哥说得很有道理,大智若愚,聪明!”
任远忧撇撇嘴:“陈总能谈的成生意吗?”
陈天潇一脸疑惑:“当然可以啊,为什么这么问?”
“为什么我觉得你夸人都像在骂人一样?”
众人闻言都笑了,尹生慕也觉得心口一松,只有许叔慎和刘薇仍旧相持悲伤。
窦府。
“都查到了吗?城门发生了什么事?”
来人走进来跪下:“禀大人,听说是都乡侯抓到了前一阵子全城搜捕的死囚,那个惹了太后不快的许叔慎。”
窦显闻言扔下笔:“呵,他又该得意了。”
那下属抬起头,继续道:“那也未必,听说当时弓箭手都调出来了,正要即刻取了那人的性命,刘卓却突然说疑犯的身份未定,带回府上,现在还没有消息。”
窦显闻言眼睛一眯:“他居然没有立刻给太后送去,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这,我们也不知。”
“我听闻他不止抓了一人?”
“是,许叔慎身边有个妇人,他们夫妻俩混进城中被发现后,又出现了五人将他们救下。”
窦显眉头一皱:“没听说许叔慎娶媳妇了呀,刘昌是不是真的抓错了人,才说要带回府好好审问的?”
“应该不会,据当时在场的兵说,那人就是许叔慎无疑,至于那个妇人,或许是这些日子从城外带来演戏的。”
窦显面色疑虑,喝了口茶:“救许叔慎的那五人是什么身份?”
“上次太后派兵去抓许叔慎未果,听闻就是被人搭救了,或许就是这些人,不过这五人应该没什么背景,不然都乡侯也没权力那么轻轻松松就带走了。”
“我刚才收到消息,刘世有意联络中州其他贵族,想把他的宝贝儿子刘昌留在都城呢,要是他那种巧言令色的小人留在太后身边,只怕要做尽谄媚之事了,我断不能眼见那事发生。既然那些人能在一队士兵手下救下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想必是有些本事的,而这许叔慎也算命大了,我倒不如坐山观虎斗,推他们一把。”
“但凭大人吩咐!”
“你可打听到许叔慎他们被刘昌关在哪里了?”
“据我们的内探说,直接带到了侯府后院,周围团团围住,把守很严。”
窦显满不在意地一笑:“一个外来的侯爷手上能有多少兵,去都乡侯府外候着,刘昌定会出门去宫中邀功,你们就把握时机让他后院乱起来。”
“是。”
任远忧:呵,我就说有人会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