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晚上,第九团的将士们,闹的很欢。
“大哥,若是要打出第九军的名号,首先就得脱离曹操,问题是,怎么出陈留城啊?”
“庞统,你有没有什么好法子?”
“要我说啊,还想什么法子,今天晚上便扯旗,直接打出城去!”典韦抢先说道。
“你,多喝酒,别插嘴!庞统,你说。”
“哦!”
张广不让典韦插嘴,典韦还真听话,拎着一坛酒找对手去了。
“大哥,为哈不考虑暂时跟着曹操,打响我们第九团的名号之后,再往西出关?”
“不错,庞统,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庞统,我告诉你,经过我的推算,曹操很快就会取得青州、兖州两地,然后,他会去许昌,而陈留国郡会交给张邈,到时,我们可以混个陈留守备做做。”
“大哥,你真的能知过去看未来?”庞统凑近了张广。
“哈哈,天机不可泄露。”
立春之后,很快就是四月,陈留城里,不怕冷的,已经开始穿单衣,典韦等人,每日更是着上身训练。
一直在等着坐收渔翁之利的曹操,终于盼到了兖州来求援的人:济北相鲍信与州吏万潜。
“孟德兄啊,这次,只有你可以救我们兖州了。”
“不急,来,坐,来人,算命面馆的酒,来两坛。”
“孟德兄啊,青州那些黄巾军都不是人啊,到处祸害,连兖州刺史刘岱大人,都被他们给斩杀了。”济北相鲍信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刘岱大人死了?天妒英才啊,早知道如此,我应该早就出兵相助啊!”曹操硬是挤出了几滴眼泪。
“这么说,孟德兄是愿意出兵相助了?”万潜满脸的期待。
“那是当然,唇亡齿寒啊,你们兖州若是没了,黄巾军那些余党,迟早会来攻打我陈留。”
“我就说嘛,孟德兄肯定是天底下最深明大义之英雄豪杰,这下好了,兖州有救了。”鲍信本来一脸的悲痛,化成了一脸的欣喜。
“咳咳咳!”荀彧在一旁不停的干咳。
“荀彧,你咋的了?冻着了?”
“主公啊,身为大汉臣子,兖州有难,我们确实应该出手相帮,但是主公只是小小的陈留和东郡太守,若是出兵兖州和青州,名不正、言不顺啊!”
荀彧说完,济北相鲍信和州吏万潜不停的相互递着眼色,这是乘人之危,要官位和地盘啊。
最终还是济北相鲍信站了起来,悠悠说道:“孟德兄,来之前,我们已经与兖州和青州两地的大小官员商量好了,兖州牧的位置等着孟德兄前去,而且,孟德兄不管攻占了多少地盘,都是孟德兄的,我们只求孟德兄不要动我们的产业。”
“嘿嘿,这个,好说好说,产业以前是谁的,以后也是谁的。”
宾主尽欢,各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济北相鲍信与州吏万潜更是欢喜离去,只要自己的产业能抱住,管他是谁当兖州牧。
“荀彧,接下来咋办?”
“主公,青州黄巾军如今正是势头狂盛的时候,得好好计划一番才行啊。”
“是这么个道理,黄巾军自称百万兵力,我们除去驻守东郡和陈留的兵力,能带过去的,最多五万!”
“主公,要不我们去算命面馆转转,再让张大仙给测个字?”荀彧提议。
“嗯,这倒是个好主意,就是有点小贵啊,测一个字,起步价就是一千人一年半的粮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