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那两人断没想到,杜晚枫竟然会怀疑他们。
“杜小探花爷这是抓不到凶手,要拿我的人来顶罪?”花满都大摇大摆走了出来,眼里还带着一如既往的冷傲和凶狠。
杜晚枫拱拱手,“见过指挥使。”
“哼。”花满都傲慢哼了一声,“前天杜小探花爷还在教育本官断案抓人要真凭实据,今日就跑来我这儿栽赃我属下?”
“虽然这两位是指挥使的亲信,但我刚才所言也不是无端指责,说的也是合情合理。”
“合情合理?就凭你自以为是的推断?”
“据我所了解到的,指挥使在来祥戏班遗失之物乃你私人印章。”
花满都眼神阴翳了一分。
杜晚枫却自顾自道:“旁人偷指挥使的私章,也不知道如何使用,弄不好随时都会败露。他们是指挥使的身边人,最知道你平时拿这个做什么。再加上当时只有他们两个接近那枚私章,我将他们列为最具嫌疑之人也是有理有据。”
“他们不敢这样做。”花满都扫一眼过去,那两名属下便噗通一声跪下,吓得腿都软了。
越是花满都身边之人,越是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可怕,又怎么敢不要命地拿他的东西?
杜晚枫顺着说道:“我也相信他们不敢这样做,所以今日特地过来,就是希望这两位兄弟能好好配合提供一些线索。早点抓到贼人,也证明了他们的清白。要是遮遮掩掩,甚至故意说一些话来误导我,那我就有理由怀疑是他们做贼心虚了。”
“呵!”花满都一勾嘴角。
杜晚枫这是将了他们一军啊,想用这种方式来迫使那两人全力配合他,还不用放低半点姿态。
“怎么,难道你们都不想找回私章?”
“听他的话去做!”花满都冷着脸甩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而他那两名属下也连忙应下。
接下来,杜晚枫就让他们一点点回想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无论大小,想到什么说什么。
“杜小探花爷,我们说的这些真的有用吗?”其中一人问。
“有没有用,得看接下来案情进展。你们不用管这个,只用说自己的。”
于是那两人继续说,就连来祥戏班伙计什么时候来给他们加水、旁边客人中间去茅房放了几次水都说了。
“好了,今天先这样,你们要是还想到了什么,便可以去学士府找我。”
交代完这话,杜晚枫也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