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和刑部已经在审理了。”
“殿下可知道是谁?”
“不知。”
戚婵闻言,低头沉思,这几日她面上气血不佳,本就羸弱,此时两条黛眉微蹙,颇有种被风雨摧残过的梨花之感,可怜可惜。
这时候,杏棠端着一碗血燕进来了,戚婵既生了病,就需要补一补身体,每日这个时候杏棠都会端一碗血燕过来。
杏棠将江心白瓷的小碗放在戚婵椅边的矮桌上,“姑娘,该用血燕了。”
戚婵闻言看了眼李玄瑾:“给五殿下也盛一份。”说完了,戚婵目光笑盈盈地注视他,“殿下,你也用一份,对身体好。”
“不必了。”李玄瑾却起身道,“既然戚二姑娘无碍,我就告辞了了。”
戚婵用调羹搅拌了下血燕,她安静片刻,低声道:“我身体这两日也不好,我就不留殿下了。”她说完话,猛地咳嗽了几声,面颊上倒溢出些红润来,不过这是不健康的红。
李玄瑾脚步慢了下,戚婵水汪汪的眼看着他,神色颇有些楚楚可怜。
李玄瑾手一紧,他离开了响春阁,眼看要走到鸣玉阁的时候,他忽地叫住清风。
“殿下,有何吩咐?”
李玄瑾道:“给人传信给戚婵,今日黄昏,我在秀榭亭等她。”
清风愣了愣,然后应好。
戚婵很快从杏棠哪儿得知了这个消息,她垂下了眼睫,按照现在的发展,李玄瑾找她应该不会说什么好话。
秀榭亭在皇庄南花园的北边,不算荒僻,但平日里也没什么人去,而且说是亭子,其实是座二层的赏景楼,戚婵到的时候李玄瑾还没来。她等了约莫一刻钟,上楼的脚步声响起,门未合紧,李玄瑾还是敲了敲,戚婵没叫杏棠,自己给李玄瑾推开了门,然后眼睛就弯了弯。
“五殿下。”不等他答话,戚婵又柔声道,“今儿你走了我本来还有些伤心,毕竟我后日就要回京城了,没想到你竟约我见面,我很开心。”
李玄瑾没接话,他瞥了杏棠眼,杏棠立刻退了出去,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关上门。
“戚二姑娘,我是有几句话想和你说清楚。”李玄瑾垂头道。
戚婵颜色有些淡的唇微微勾起,她两只眼睛装着笑:“你承认你喜欢我了?想和我商量如何成婚?”
李玄瑾后退一步:“你误会了,我是想说我和你绝无可能,更不曾对你动心。”不管戚婵是真心还是假意,他懒得猜,但需要和她说清楚。
若是真心,他不需要,若是假意,她也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戚婵的微笑消失了下,但很快就重新挂回了脸上,“我不信。”
“你若是没动心,你今日为什么来探望我?你看我的眼神分明有关心。”戚婵仰着头,轻声质问。
李玄瑾声音冷了几分:“无论如何,戚二姑娘是因我而病,我自当关心。”
戚婵眼神锁在他脸上,似乎要连他脸上毛孔微动的生理反应都不愿错过:“那你那日为什么要收回匕首?”
“因为戚二姑娘罪不至死,我杀过许多人,深知杀人容易救人难。”李玄瑾语速有点快,话罢,他再次重申道:“我对戚二姑娘……”
话没说完,他就感觉到唇上微凉,他神色微愕,戚婵在他的唇上舔了舔,才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戚婵踮着脚盯着他问:“你真的没心动?”
“没有。”李玄瑾道。
戚婵笑了下,李玄瑾下意识想避,但她的速度快到他没意料,她踮起脚,两只手紧紧地攀住他的脖颈,她似乎也不会亲人,刚开始有点猛,但很快速度就慢下来,舔舐轻咬,吸吮推动。他想推开他,但是他一推,戚婵就缠的更紧,等戚婵离开时,似乎有银线在两人唇角拉开。
她唇色本有些暗,现在却极其靡丽,就是染了曼珠沙华的颜色般。
她伸出指腹,擦了擦唇角的湿润,然后笑着问他:“现在呢,你你是还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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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推一下预收宠妃逃跑后
以下是文案:
阿琢很感激燕国太子赵顼,即便知道她女扮男装为质,骗了他六年,也依然护着她,最后甚至纳她为妃,给了她锦衣玉食的生活。
阿琢很讨厌燕国太子赵顼,在他的心里,权势地位最重要,女人只是闲暇时的调剂,所以她只能看着他纳许多女人,却从不动心。
阿琢时常想,如果有来生,她会离开燕国,寻个真正爱她的男人。
一觉醒来,阿琢回到了十七岁这年,她……刚和赵顼睡完。
阿琢离开燕国的那日,是赵顼迎娶齐国公主的喜日。
他早晨摸了摸她的脸,神色温柔:“再过三月,我就接你进东宫,即使是赵国公主,也不能欺负你。
阿琢知道,他不会食言,尽管未来会有无数的美人进宫,她也一直是他很宠的。
她搂着他的腰,笑着说了声好。
那天夜里燕城红灯如昼,锣鼓喧天,阿琢站在燕城河边看灯,然后不小心掉进了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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