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口胡说:“存嫁妆。”
韩笑还真信了。
其实我赚这些钱,只能勉强在海城生活,兰姨有抑郁症,每月定期复查,可可的学费也是一大笔支出,而且我还得给可可存钱,万一有急用什么的。
这孩子喜欢钢琴,我想着等这月拿了工资,就给可可报名学钢琴。
我给不了她最好的,只能将我所能给的,都给她。
于晓嘀咕:“这话谁信,说不定养小白脸了。”
从于晓嘴里反正是出不了什么好话,越是搭理,她越是来劲,最好的方式就是直接忽视。
而霍厉延,又忽然消失在我的生活中。
如当年一样。
这天,店里生意正忙。
许久不打电话的兰馨忽然打电话给我,让我去医院。
一听到兰馨在医院,我担心她出事,立马放下手里的事,跟店长请了半天假出去了。
我匆匆赶到医院妇产科,兰馨正百无聊赖的坐在走廊长椅上晃着腿,盯着自己的脚,不知道想什么。
我跑过去:“兰馨,你哪里不舒服?”
兰馨站了起来,将斜跨的包理了理:“还不是你上次乌鸦嘴,本来是没中招,骗你两千块花花,没想到现在真中招了,我没钱,只得让你来了。”
所有的担忧化为愤怒。
分贝也就拔高了,我气得直接骂:“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不许跟那些人来往,谁让你这么犯贱的,孩子是谁的,你怎么不去找他们。”
兰馨撇了撇嘴,大概是指望着我拿钱,没跟我闹,但是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哪里知道是谁的,找他们,这些王八蛋个个都不认。”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让我不管兰馨,不可能,她转头就能找兰姨,把这事告诉兰姨,我又怎能看到兰姨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