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把伺候他的保姆给打死了,那年也才十三岁多,因为是家里唯一的儿子,这一代最后的单传,张御书的父亲把这件事情给处理的干干净净,除去背景差不多的,也没什么人知道。
从那时候起,张御书更肆无忌禅了,到现在为止,在他手里被辣手摧花的女人多了去了,可能他已经都算不清究竟有几个了。
夏婉婷这样的,原本张御书根本不会看得上,顶多玩一晚上就过了,楚宴吩咐了人去查究竟是为什么。
他不信张御书会对夏婉婷动真心,人会有真心,畜生可是没有的。
我点点头赞同楚宴的说法,然后以怀孕了待不住,坐久了不舒服的说辞,提议和他一起去公司,和范秘书交代要查的事情。
楚宴拗不过我,只得同意,但我心里却小小的甜蜜了一下,他是真的在乎我,才会对我百依百顺。
“秦小姐。”范秘书看到我还是有些高兴的,在楚宴之前先和我打了招呼,“咳,老……老板。”
楚宴冷眼看着他,沉默了几秒,冷哼一声,“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我才是老板。”
这种莫名其妙的脾气楚宴发过多少次了,不止我习惯了,范秘书更加习惯。
他讨好的笑笑,“哪儿能啊,忘记谁都不会忘记老板啊!我这不是看到老板和秦小姐一块儿开心吗。”
范秘书这个说法,倒是让我脸上有点儿发热了。说的不清不楚,好像我跟楚宴有点儿什么一样。
可……我偏偏很吃这一套,因为范秘书的意思,是我所期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