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祁放在酒吧待了整整一晚,想见到的人没来。
意料之中,情理之外。
这么一等,人没来,他的感冒反而还加重了。
就是心里莫名有股火,他直接撂起了挑子,不干了。
还是后半夜的时候郑志豪过来看他这“半死不活”的蔫样儿,着人把他硬送回了家。
事实上当天宋简之还没来得及决定晚上要不要过去,就被蒋妗妗一个电话叫去了医院。
蒋慕穆犯胃病,被人进医院。
宋简之过去的时候蒋慕穆正躺在病床上挂点滴,身边守着个女老师。
两人不约而同地除了病房虚化。
对方兴许是认识蒋慕穆唯一的亲人蒋妗妗,眼下又来了个生人,先问了对方的称呼,才放下心来说是她蒋慕穆的班主任杨老师。
说蒋慕穆这次住院时杨老师也是一脸无奈,“宋女士,虽说这高中的课程比较紧,但也不至于像蒋慕穆同学那样,把自己逼到省下吃饭时间都要学习的程度。毕竟这身体最重要,更何况蒋慕穆同学是个好苗子,只是再这样下去,恐怕也是得不偿失。”
宋简之淡淡地应了一声。
见宋简之这冷淡的性子,杨老师眼下也不知道该再跟人说什么,估摸着以后再专门给蒋妗妗打电话,便最后招呼了句,“宋女士,您要是跟蒋慕穆同学关系好的话,也可以适当的劝他两句。”
送走了杨老师,宋简之进了病房。床上的人正清醒着,见到来人也是眼前一亮。
“简之姐。”
宋简之应了一声,“你姐有事儿,让我先照顾你一会儿。”
闻言,男孩儿欣喜的脸上又增了些失落,“我不是小孩儿了,不用简之姐照顾。”
宋简之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那我走了?”
蒋慕穆脱口而出,“别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