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晨晚笑着说:“是小元夕啊,那快过来吧。”
黄果果说:“又怎么啦?谁惹哥哥不高兴?”
柳晨晚说:“哥哥身边除了小元夕,其他全是废物,你看看,连个头发都梳不好!”
黄果果走去摸了摸哥哥散着的头发,劝着说:“好啦,别生气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嘛?”说着从桌上拿起梳子,轻轻替哥哥梳理起来。
“哥哥别生气,再生气脸上可要生皱纹了。”
柳晨晚笑着说:“哥哥只要看到小元夕就不生气了。”
这时,秦小蝶从外面进来,因为不知道仙尊是否还在生自己的气,便不敢靠得太近,只是立在门口说了声:“仙尊,您叫属下?”
柳晨晚摆摆手说:“不用了,你下去吧,这有小元夕陪着呢。”
秦小蝶偷偷察言观色,见仙尊满脸宠溺地看着黄果果,不禁有些嫉妒,但不敢表露,行了礼,匆匆退了出来。
黄果果当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她只一心一意地帮哥哥梳头。但梳着梳着,就又犯起了花痴。
自从遇到容华城后,她的心里就有了两位男主。吕榕和容华城,她都无法割舍,只不过心中的那杆天平,有时会偏向这边,而有时候又会偏向另一边。
这会,她心乱如麻,脑子里迸射出各种想法和念头。
“到底谁才是男一呢?”她在心里犯嘀咕。“难道这是个团宠剧?可就算是团宠,也最终只能花落一家啊。到底是团宠,还是三角恋?”黄果果挠挠头,不禁说出声来:“难道是我喜欢吕榕哥哥,而白衣哥哥又喜欢我?”
她心不在焉,干脆把梳子放下,坐下来托着腮喃喃自语道:“这回,我可能真的遇上自己的真命天子了。”
“谁又是真命天子了?”柳晨晚侧过脸看着黄果果问。
黄果果叹了一口起,说:“哥,你信不信一见钟情?”
柳晨晚说:“以前不信,现在却信了。”
黄果果来了兴趣,说:“哥哥,你知不知道,我这次下山,可能真的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
柳晨晚露出不悦,说:“小元夕怎么知道那便是你的真命天子?”
黄果果说:“直觉,女人的直觉!看第一眼,感觉就在恋爱第二眼,就想以身相许第三眼,就要干柴烈火,母凭子贵了!”
柳晨晚听了,不屑地说:“小元夕怎么整天把这些情啊欲的,挂在嘴上?无趣!”
黄果果说:“七情六欲人皆有之嘛!你妹妹我啊,又不是块木头,还不能有点喜怒哀乐,儿女情长啥的?”
“说到你这次下山,哥哥觉得还没罚够!”柳晨晚边整理自己的衣袖边说。
“怎么没罚够啊?哥,你不要太过分了啊!我现在一见到点心就犯恶心!你还想怎么着?”
“练字!”柳晨晚说着将梳子拿起来重重拍在桌子上。
“练字,练字,练字又不能当饭吃!”
柳晨晚说:“以后好好在家练字,哪也不许去!哥哥非要让你收收心不可!”
“哎呀,哥哥,这人生苦短,就应该及时享乐!那什么修身养性的事还是到老了再说吧。年纪轻轻的,整天不是下棋就是写字,像什么亚子吗?小孩子就应该有小孩子的亚子!”
柳晨晚又轻轻拍了一下梳子,问:“还帮不帮哥哥梳了?”
“梳,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