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也赶紧起身,向那对兄妹抱拳施礼,称呼一声:“孙公子,耐阅姑娘”。
兄妹俩正要过来一起坐,看到桌上还有别人,便出于礼貌地询问道:“哦,容兄有客人?我们是不是不方便打扰?”
容华城笑着说:“不妨,过来坐。”
罗云招呼小二说:“搬两把椅子来,再添两副碗筷!”
小二答应一声,先从旁边搬了两把椅子,又去厨房拿了两套碗筷送了过来。
五个人坐在一起,荣华成便向孙氏兄妹介绍说:“这位柳姑娘是我们在路上遇到的,现在正准备送她回家。”
孙公子说:“哦,原来是这样。”说着向黄果果轻轻抱拳,那位姑娘也向黄果果抱了抱拳。
“在下孙正阳。”
“孙耐阅。”
黄果果笑着说:“我叫柳元夕,请多多关照。”说着递出手,但没想到对方竟不明白她的用意,只得讪讪地收回来。“呵,没关系,不握也行的。”
容华城问:“你们怎么跑到这了?”
孙正阳说:“不瞒你说,我们兄妹二人这次出来,是为了捉拿一伙恶贼!前段时间,大都内连续发生惨案,有人孕妇,并盗取紫河车。”
容华城闻听大惊,问道:“什么?居然有这种事?真是天理难容!”
孙正阳说:“盗取紫河车这等卑劣行径,就连黑道都不屑去做,人神共愤,令人发指,江湖中更是人人得而诛之!”
坐在一身旁的孙姑娘说:“我们兄妹二人,也是受人所托,才来调查这件事的。我们从大都出发,一路追踪到此,结果竟断了线索。”
容华城严肃地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
黄果果安静地听大家讲话,心里使劲脑补着这些词。她在想:“他们说的这个紫河车到底是什么呢?”努力回忆一番后,突然想起以前看包青天时出现过的这个词。“对了,紫河车就是孕妇的胎盘,而盗取紫河车,就是将孕妇杀掉,剥离胎盘……哇!不是吧,这种恐怖的剧情居然在我的电影里发生了,真是太可怕了!”
黄果果忍不住插嘴说:“那,包大人,包大人知不知道这件事?”
孙正阳问:“姑娘说的是哪位大人?”
黄果果忙拍拍自己的嘴,心想:“哎呀,怎么还是满嘴跑火车?”想着便改了口说:“哦,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专门负责查这件案子的官员?这种事情应该由官府出面,军民合力,必须将这帮禽兽铲除!绝不可以让他们再祸乱百姓!”
孙耐阅说:“衙门已经开始在查这件事了,只是一无线索,二无头绪,而那伙贼人又行踪不定,所以刑部李大人就拜托我们兄妹二人帮忙查案。以前家父与李大人是世交,所以我兄妹二人责无旁贷,理应为朝廷分忧。”
黄果果说:“盗取紫河车,不就是杀了人再取出孕妇的胎盘吗?”
大家听了都很惊讶,罗云说:“没想到元夕姑娘还知道紫河车。”
黄果果说:“以前听家里人讲过,真的好吓人啊!对了,这位孙公子,”她说着看了看孙正阳又看了看孙耐阅,认真地说:“虽然果果不会武功,也不过问江湖之事,但是我真得很痛恨这帮坏人!请两位,一定要将他们绳之以法,一网打尽!绝对不可以再让他们祸害老百姓了!”
孙正阳笑说:“姑娘放心,孙某一定竭尽全力!”
罗云说:“原来元夕姑娘的闺名叫果果啊?”
黄果果朝他瞥了一眼,丢了一个白眼球说:“要你管!”
大家都笑了,孙正阳问容华城:“那你们这次又是为什么到这里来呢?”
容华城说:“徐老帮主写信与我,希望我能充当调解人,劝说白氏弟兄重归于好。我们是刚从白蝠山出来,正准备回东沪。”
孙正阳笑说:“那白氏兄弟的矛盾由来已久,想要从中调解,怕是没那么容易吧?”
容华城说:“是啊,他们本是同宗,我一个外人插手,终究是不好的。我这次前来,也只是因为徐老帮主再三请求,实在无法推脱,所以才卖个人情,但是正如孙兄所说,我去了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正所谓解铃方需系铃人,这兄弟二人的隔阂,还需他们自己去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