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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地重游

昨日弄的实在是太晚了,她就在宫中住下了,天微微亮她就睁开了眼,不偏不倚的对上了小皇子的脸,他倚在床前盯着她,眼里尽是一片憔悴。    待她收拾妥当打算离开时候,小皇子在暗处嘶哑开口,“你不会再回来了,是吗。”    想容叹气,回头柔声道了一句,“会的,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一直在。”然后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想容穿着一身昨夜被小皇子残忍蹂丨躏的皱皱巴巴的衣衫,蹑手蹑脚的溜进了将军府的后院,进了屋子以后,她才松了一口气,只是刚关上房门后面就传来了一个声音,“你昨晚去哪了?”    想容身子一僵,缓缓的回头,见赵禹陵直直的坐在榻上看着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抓到现行的出轨的女人,她讪讪的道了一句,“我哪也没去啊,起的早,出去溜了一圈,锻炼身体嘛……呵呵。”    赵禹陵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想容慢悠悠的走了过去,脑子里还在想,若是他问起该怎么回答。    他拉着想容坐在了他的腿上,另一只手换在了她的腰上,“我在这里等了你一夜。”想容心一跳,刚开口打算说些什么,赵禹陵打断了她,“我很担心你。”然后盯着她脖子上的若影若现的几道红痕,眼神幽黑,“他对你下手了?”    想容一僵,急急的开口,“没有!他什么都没做……你……怎会知道?”    赵禹陵没有回答,只是眼神突然火热了起来,有些粗暴的抱起了她,“我等不及了,你嫁给我好不好,现在就嫁给我。”    想容瑟缩在他怀里,闷闷道,“只是我的身份……”    “我会想办法的,你只要告诉我你同意就好。”赵禹陵抱着想容缓步走到床榻前,轻轻放了下来,然后自己也躺了上去把她拥在怀里,“乖,天色还早,我一夜未睡,再陪我躺一会。”    想容听他这么说,也没有在反抗,只是乖乖的靠在他的怀中,耳边伴着他的一下一下的心跳声,渐渐平静了下来合上了眼睛。    想容知道,赵禹陵在这里枯坐了一夜大约是在害怕什么,大约是怕自己再也不会回来了,她抚上了赵禹陵的胸膛,这个傻子,为什么这么不相信自己。    再醒来的时候赵禹陵已经不在了,旁边还剩下一片温热,想容看了看自己从宫里带出来的盒子,心中一阵苦笑,还是先不考虑这些事情了,感情的事情剪不断理还乱,还是先处理好眼前的事情。    想容乔装改扮走到了街上,看着面前熟悉的门脸,心中也是一阵唏嘘,没有半分犹豫的走了进去。    一个穿着鲜艳的姑娘就迎了上来,挥舞着手中的香帕,向她招呼,“哎呀呀,这位公子来我们教司坊是有公务还是寻乐子呀。”    想容见那人扭动这腰肢就像自己靠了过来,她急忙推开,咳嗽了一声,“我奉我家主子的命来寻楚妈妈,不知道姑娘能不能行个方便。”    那女子脸色未变,“妾身是柳绿,楚妈妈现在不在,有什么事情和妾说也是一样的。”    想容看着看着眼前这位名叫柳绿的姑娘,以前从未见过,听她对楚妈妈的语气也极为不屑,想容冷笑,“我只找楚妈妈,若是姑娘不帮忙,那我就自己找了。”    柳绿脸色一僵,讪讪道,“那公子再次稍后片刻,我去唤楚妈妈来。”    想容站在教司坊的厅里发呆,环顾了一周,依然是熟悉环境却已经是物是人非,若是当年不是遇到了楚妈妈和教司坊里的一众姐妹,想必当年在这里的生活也必定艰辛万分。    不到半柱香时间,楚妈妈跟在柳绿身后就过来了,想容愣愣的望着楚妈妈,她的面容倒是与三年前想必没有大变,只是面色冷清,全然没有了当年了温柔妩媚。    柳绿见想容盯着楚妈妈,捂嘴一笑,“哟,这莫不是楚妈妈当年的情郎找来了?”    楚妈妈脸色一白,没有搭话,只是看了一眼想容扯出一个礼貌的笑,“不知公子找妾身何事?”    “我家公子有要事请教楚妈妈,不知道能不能换个地方说话?”想容压低了声音道。    楚妈妈一愣,“也好,那就去妾身的房间吧。”    柳绿带着莫名的笑容对着楚妈妈道了一句,“我还当你是贞洁烈女,不过是个妓子还装什么清高,办乐坊,简直是异想天开。”    楚妈妈听到这几句话面上没有反应,倒是想容一僵,就直接被楚妈妈推上了楼,关上门以后,楚妈妈坐在一旁给她倒了一杯茶,“敢问公子找我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想容一进这教司坊就觉出了几分不对,看到这房间才更加确定了几分,这间房子有小又破旧,还在最偏的里间,当年教司坊一手遮天的楚妈妈怎么会变成这样。    想容忍住了情绪,淡淡开口,“在这之前,我想知道这教司坊发生了什么,楚妈妈你怎会落到了如今地步。”    楚妈妈倚在桌上,语气冷漠,“关公子何事,若是没有事情就请回吧。”    想容无奈,记忆中的楚妈妈还是那个脸上时常带着温柔笑意八面玲珑的人,怎么一转眼变成了这样,她心生愧疚,难不成是因为她才会变成这样吗。    她直接开口,“楚妈妈,我家主子是赵将军,是李姑娘的旧识。”    楚妈妈一愣,然后颇有些歇斯底里道,“容娘都死了两年了,我早就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别再来找我了行吗!我如今都已经成了这副模样,你们还要我怎么样,”楚妈妈发泄了一通以后,就泪流满面的瘫倒在了一旁。    想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果然是因为自己原因,她缓缓的扯下了面具,拍了拍蜷缩在那里的楚妈妈,喃喃道,“是我……抱歉,楚妈妈。”    楚妈妈听着声音,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容娘!你……你不是死了吗?”    想容叹了一口气直接道,“我还活着,当年的确隐瞒了你们一些事情,没想到现在会变成这样的结果,楚妈妈若是相信我,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楚妈妈缓了好一会儿才止住了泪水,恍惚道,“容娘,你到底是什么人……”    想容不知道如何解释,只得敷衍道,“楚妈妈,你先告诉我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吧。”    楚妈妈起身,垂下眸子缓缓道,“自从那日你从宫宴失踪之后,教司坊就变天了,一群官兵把乐坊的姐妹们抓起来问话,我们在牢中关了数日,才得知你逃走被杀了,锦衣卫的人让我们去认领尸体,全是烧的漆黑的尸首,我们哪里认得出来,只得敷衍了事……”    “之后呢,那柳绿是什么人?”    楚妈妈苦笑,“之后我们回去以后,教司坊就多了一位被宫里指派来的人就是柳绿,听闻皇后娘娘已经同意把教司坊一分为二,让我们流云乐坊继续存在。”    想容有些不解,“这是好事啊……”    楚妈妈脸色一白,颤抖道,“好什么!姐妹们自那以后就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明面上是乐坊,私下里不过是一群被人呼来喝去的丫鬟,甚至……玉珊甚至都被发配军中做了军妓,虽说咱们本就是一文不名的妓子,但至少也是个人啊……他们……他们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当成人看。”    想容心下一寒,她知道以前虽然教司坊是风月场所,但也毕竟有着官家的约束,有锦衣卫的维护,大多数姐妹们的生活也还算是过的去,她竟没有想到,皇后为了调查她把手伸到了教司坊。    她问道,“楚妈妈,那其他人现在怎么样了?”    “玉珊在军中,霜霜和米扬现在应该在一处富商的宅子里……”说罢自嘲一笑,“我在这教司坊中打杂。”    想容没想到自己当时的事情居然连累到了这些人了,“楚妈妈,我今日找你来是有一件事情要你帮忙,至于她们的事情,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她们出来。”    楚妈妈眼神黯淡了下来,“什么事,你直接说罢……不必拐弯抹角。”    想容拿出个盒子,递到了楚妈妈手上,“我想让您帮我看看,这里面的香粉有没有毒?”    楚妈妈接过盒子,见里面大大小小居然有十几种,皱了皱眉,“容娘,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贵人?”    想容想了想,自己既然已经找到了楚妈妈这里,就没有理由在瞒着她们,她平静道,“楚妈妈,我信任你就直接说了,我得罪了皇后娘娘,若是她知道我在这里,定要除我而后快,”    楚妈妈只是惊讶的一下,“你怎会开罪了皇后娘娘?”    想容皱眉,“楚妈妈,你别问了,若是知道了你也会有生命危险。”    这才打消了楚妈妈继续试探的念头,开始一样一样的捻起盒子里的香粉放在水中搅了搅,用了一个时辰才全部试完。    想容焦急道,“怎么样,里面有没有那种会让女人不孕流产的毒。”    楚妈妈答道,“那倒没有。”想容有些失望,楚妈妈那边话音一转,“不过,确实有些除了香粉以外的东西。”    “你知道是什么吗?”    楚妈妈仔细看了看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这个东西用的人少之又少,应该是西域的一种药。”    “什么药?具体有什么效果。”想容疑惑,难道她猜错了,不是毒?    楚妈妈在拿到盒子的中的香粉时,就知道这种东西必定来自于宫里,若是被人知道这香粉里有这种东西,她必定死无葬身之地,楚妈妈颤抖这开口,“这……这是一种西域的草药,对女人不但无害还有益,只是男子……男子闻多了会丧失生育能力……”    想容也露出了一副凝重的神情,反复询问,“你确定吗?”    楚妈妈点头,半天才犹豫道,“没错,我曾经用过这种药……”    想容倒吸一口凉气,指着那被下了药的香粉道,“那你知道这种香粉是从何处来吗?”    楚妈妈那边已经是吓得脸色发白,冷汗涔涔,听到她问,才急急摆手,“我不知道了,不要问我了……”    听她这么说,想容才放弃了继续询问的念头,妥帖的戴上了面具,打算离开,“那我先走了,若是别人问起,你只我我是你的旧识便好,若是暴露了,楚妈妈你也应该知道结果。”    在回去的路上,她反复的思索着,宫里面的哪个女人不希望为皇帝诞下一儿半女,怎么会有人会给皇帝下这种毒呢?当然结果也是不言而喻,自然是已经有了皇子的后宫妃子,最大嫌疑首当其冲当然是皇后。    目前所有的证据目标都指向了王皇后,想容很不解,她究竟想干什么,她到底是下了一局什么样的棋?    回到了将军府,正堂中站着三位熟悉的人,小皇子和赵禹陵双眼冒火,互相对峙,陈翎在一旁不解的做着和事佬,直到想容回来,两人在收敛了神色。    陈翎见想容回来了,笑道,“表妹你来的刚好,大理寺那边查出了些眉目。”    赵禹陵道,“走吧,去密室谈。”    陈翎待几人坐了下来才正色道,“我复查了当年李家涉嫌谋反的案子,发现有些不对劲。”    想容疑惑道,“你查出了什么证据?”    陈翎道,“不,我什么都没查到,这就是最不对劲的地方,这么大的案子,怎么可能连一份卷宗都不曾留下?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故意毁了,不过我当年问了当年主审的周大人,周大人说当年李候的案子确实是证据确凿,翻无可翻,因为当年是发现了赵老将军的一封亲笔书信。”    这句话一出,小皇子和陈翎齐刷刷的看向了赵禹陵,赵禹陵皱了皱眉,陈翎接着道,“当年大理寺发现了一封赵老将军亲笔写的关于李候贪墨的证据,正是因为当年李候贪污的军饷,这才造成胡人入侵,赵老将军战死……”    赵禹陵顿了顿,“不可能,我父亲战死是因为当年被偷换的石料,和贪墨并无太大联系,这罪名是强加上去的,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证据吗?”    陈翎一怔,“还有就是胡人的供词,说他们多年和京中的一位要员有联系。”    赵禹陵沉声,“胡人应该只说了某位要员,没有说出人名吧,有没有这种可能,是别人嫁祸给了李家。”    陈翎道,“当然有这种可能了,我刻意往王家身上查了查,但是没有查到任何联系,那个胡人奸细现在也已经畏罪自杀了,死无对证,不过我查到当年看守胡人的是王家二房长子——王明骏,也就是当今的皇后的表哥,长乐郡主的亲父。”    想容听到长乐郡主这几个字,狠狠的剜了一眼赵禹陵,赵禹陵讪讪的笑了起来,像想容疯狂眨眼暗示。    陈翎感觉身旁小皇子的这边的气息越来越来低,急忙开口,“表妹,你那边有什么关于李家的线索吗?”    想容这才想起正事,急忙掏出那个香粉盒子,放到桌上,“这是我昨日从宫里带出来的,今日我去查了,这香粉里面有一种可以导致男性不孕的药物。”    这话刚说完,眼前的三个男人皆是避讳的躲远了些,想容哭笑不得,“你们怕什么,这是长久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的就行的……”    她一愣,自言自语了起来,“不是一天两天……是长久的……”    想容灵光一闪,“我记得皇后是在太子在两个侧妃之后才立的正妃,然而陛下登基以后,却只得了两位皇子,剩下的不是夭折了就是胎死腹中,有没有这种可能,皇后诞下太子以后给皇帝下了药……”    小皇子平静答道,“若是这么说,我难道从一开始就不该出生吗。”    想容噎了一下,“也不是这样的,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们不一定都能听懂,但仔细听我说啊,这种药不是立即作用,只是慢慢的影响,从医学角度上来讲,它只是降低精子活力,所以很大可能会出现死胎或者畸形胎,当然正常的孩子也是有可能的。”    她正视着小皇子道,“你应该是最美丽的一个意外,我觉得皇后这么欺君犯上的对皇帝下这种药,肯定有不可告人的内幕,大胆猜测了一下,现在的太子或许不是皇帝亲生。”    这话一出,三人哗然,毕竟太子不是皇帝亲生的这种事情是要讲究证据的,像想容这种没有证据信口开河的,放到外面早就死了好几回了。    没有理会别人的不可思议,小皇子淡定的道了一句,“你这样的推断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想容眼睛一亮,“林林,你知道什么吗?”她都快忘了,小皇子才是宫里出来的人,宫里的事情他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小皇子道,“也不算是什么证据,我小时候见过皇后和陈翎说的那位王大人在一起幽会。”    想容一呆,“……你怎么不早点说!”然后吃惊道,“那这么说太子是皇后和王明骏的私生子?!”    小皇子平静道,“这宫里的腌臜事多了,难道要我一件件说给你听吗。”    赵禹陵皱眉,“你可以这样推测,但若是找不到证据,就没有任何办法。”    想容笑道,“不一定,皇帝自古生性多疑,我们可以先斩后奏,把这个消息先放出去,我明天就去通知商陆,这件事就交给他了,表哥,你这几天留意一下王家的行动,消息一旦走露,他们肯定会采取动作。”    陈翎没有丝毫犹豫,点头同意道,“好,我明天就去办。”    想容拉着赵禹陵的衣袖摇了摇,柔声道,“陵哥哥,我想求你帮我办一件事情。”     赵禹陵见她这副撒娇样子,只恨不得心都给她了,“你说,一件怎么够,一百件都行。”    “我要你帮我查几个人,就是当然教司坊的人,玉珊,霜霜还有米扬。”    赵禹陵一怔,见她思虑的模样,摸了摸她的头顶,“好,你不必担心,她们不会有事的。”    小皇子早就看不下去了,紧握着手中的拳头,沉声道,“你们都出去,我有事和赵将军谈一谈。”    想容一声不吭的就拉着陈翎出去了,她刚刚是故意的,赵禹陵早上说想要一个了断,那这件事情就交给赵禹陵来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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