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皇子去了书院,李想容一直觉得自己要当一位合格的监护人,每天早早的起床就端了早餐来,待他回来还细细的询问今天的日常,小皇子倒也都乖乖的告诉他了, 想容对这个时代的科举好奇的不行,特别想知道这科举是不是和自己当年的高考是一回事,小皇子告诉她后,她才知道,这可比高考难多了……这里的科举是三年一次,第一年乡试,第二年会试,第三年殿试,若是没中便要在等三年,而且每年中举的仅有几个人。 她想着这当真是很难回本的买卖,然而小皇子却自信的让她跟着三年后进京殿试,这孩子仅仅几月就这般懂事,她心甚慰。 锦纹从外面走了进来,正在值六月,外面带着一丝暑气,锦纹擦了擦头上的薄汗,道出一句话,“小姐,陈府明日邀你过府。” 想容喝着凉茶,把襦裙搭在了腰间,露出两条白腿,“哦,她们最近这么忙吗,事真多。”没有空调的日子的真难受,尤其是凉州的天气尤其的闷热,她只得少穿一点。 锦纹看着她这副样子,也没多话,她家小姐向来与常人不一样,如今这般她或许也并不认为有什么出格的地方,“说是陈纱小姐回门呢。” 她皱眉,“回门不是回去见父母吗?跟我有什么关系。” 锦纹笑道,“这回不是陈家下的帖子,是陈纱下的,说想见您,若是不想见,我这就去回了。” “算了,去看看也无妨,我那三伯也是有趣的紧。”她把裙子从腰间放了下来,说道, “林林快回来了,你去拿几块冰回来,他身子弱,若是中了暑气就更麻烦了。” 这一路走来,锦纹也能看出李想容和小皇子的关系不一般,小时候便罢了,小姐都及笄了如何还能与他一起睡,所幸陈榕及时制止了,不过小姐也是越发的宠爱这孩子了,她皱了皱眉,感觉事情不妙……但细想两人毕竟是姨甥关系,应该不会吧…… 这夜,照例小皇子又翻窗进了想容的房间,刚打算摸黑上床时,却入手一片冰冷,床上空无一人,他警惕的起身,感觉身后有人贴了上来,接着一双温热的手覆上了眼睛,一股热气在耳边徘徊。 “猜猜我是谁?” 他笑了起来,抬手握住了她,“你怎么还没睡?明天不是要去陈家。” 想容叹气,“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你应该捂紧衣服害怕的大叫才对。” 小皇子拉下她的双手,借着月光盯着她,“我若是大叫,怕是整个府上的人都会过来。” 想容自觉没趣,就跳到床上躺了下来,“睡觉,睡觉。” 他看着想容灵活的动作,“你的腿没事了?” 她闭着眼睛含糊道,“早就好了,我发现自从腿好了,我现在走路都没声音了。” 他也顺着躺在了外侧,“这倒是真的,你接近我,我居然没听见。” 想容本来在见到小皇子之前是万分精神,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他之后反而困了起来,倒下就睡着了,一只手环在了她的腰间,她睡前还在想着,啊,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照例新嫁娘三日回门。 她站在陈府门口,对这个地方真的是深恶痛绝,每次来都没有好的回忆,她吩咐锦纹在暗中待命,若是出了事情,她会大声呼喊。 想容在陈府遇到了陈纱和她的夫君白遇言,两人的身后还跟着一位少年,似乎是白遇言的弟弟白遇亭,她打量了一眼,只觉得两人似是新婚,如胶似漆,很是和美。 席间陈纱带着白遇言来向想容敬酒,陈纱喜笑颜开的迎了上来,“夫君,这是我的妹妹李想容呢。” 想容颔首示意,没有说什么,一旁的白遇言倒是眼睛一亮,说道,“这就是郁金阁的李姑娘吧,早有耳闻,今日终于一见。” 一旁的陈纱脸色一变,强颜欢笑道,“夫君,你去招呼别人罢,容妹妹这里我来就好。” 白遇言不情不愿的走后,陈纱本来堆笑的脸上瞬间泪意盈盈,她擦了擦眼泪,“我还未谢过妹妹帮我准备的嫁妆呢。”说着就递了一杯酒上来。 李想容身为一个女人,看她这副样子自然知道陈纱似乎有难言之隐,实在推拒不得,只好接下来抿了一口,陈纱继续道,“妹妹,你还未出阁所以不明白,若是有的选,我也不会嫁。” 想容一怔,难道刚来的时候两人的甜蜜是她看错了?她敷衍道,“姐姐不必如此,以后总会好的。” 陈纱听罢脸色一白,自己灌了好几杯酒下去,只感觉一阵晕眩,委屈道,“妹妹,我头有些晕,你送我回房间可好。” 想容本有些不愿,但陈纱已经靠在了自己身上,一时也没有办法,只好扶了她回去,只是越接近内院,她的身子越软,最后竟是一丝力气也无,软软的倒在了地上,然而意识还无比清醒,陈纱利落的站了起来,向着前面的喊了一声,“你出来吧,她已经中了神仙醉。” 想容倒在原地恨恨的看着陈纱,心中想到,我真傻,真的,光知道已经被骗过一回了,没想到会在同一块石头上绊倒两次,简直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里屋子中摸黑走出一个人,想容没有看清楚,但从话中听出这应该是白遇言的那位弟弟——白遇亭。 他低声应了一下,就扶起了地上的想容,把她带到了房间,斜倚在了榻上,双手触上了想容的脸,指尖还有些颤抖,“李姑娘,我也不想的……是兄长他要我这么做的。” 想容说不了话,只能用眼神控诉着,白遇亭不敢看他,就低头开始解想容的衣带,接了半天都没有解开,抬头看到想容嘲讽的眼神,他颤声道,“你不过是个妓子,这种事情应该做多了吧,我都不嫌弃你,你……你居然……”说着就把想容的头偏在了一旁,低头在她白净的脖颈上啃咬。 想容闭上了眼睛,心中一阵烦躁,只当是被狗咬了,也不知道锦纹什么时候才能来救她呢…… 当陈纱和白遇言推门进来时候,白遇亭正在想容身上起伏着,白遇言直接道,“可成事了?” 白遇亭有些不自在道,“还未。” 说着白遇言就怨道,“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这么没用! 连个无力抵抗的女人都对付不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道,“来吧,这是和神仙醉一起的神仙度,把这个吃了,保管你们痛快到天明。” 白遇亭还有些犹豫,陈纱一把夺了过来,恨声道,“我来,你们兄弟两人都这般软弱,能成什么事,这贱人害了我祖母,不必对她这么手软,只要遇亭娶了她,那铺子就是我们的了,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陈纱捏住了白遇亭的下巴就灌了进去,想容在一旁看呆了,她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操作的…… 陈纱给白遇亭灌了那神仙度以后,看一眼想容,意味不明道,“妹妹你这是什么眼神,难不成你也想尝尝,也罢,看在姐妹一场,我就让你轻松些。” 说着把瓷瓶中剩下的全是灌进了想容嘴里,她被迫吞咽这不明液体,内心泪流满面,真是日了狗,她就不该乌鸦嘴…… 不得不说这药效上来的很快,只过了短短几分钟,她觉得白遇亭看她的眼神就变了,不似之前那般勉强,只是用血红的眸子盯着她,眉目之间有些狂热,像是一头盯着猎物的狮子。 白遇亭这回没有犹豫,粗暴的扯开了想容的腰带,把身子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磨蹭着。 陈纱见榻上那两人渐入佳境,扯了扯白遇言的衣袖,冷道,“怎么你还打算留在这里看不成?” 白遇言闻言有些尴尬,和陈纱出了房间,想容的药效也在渐渐发作,她感觉身上灼热了起来,身上的白遇亭喘息重了起来,他起身把自己扒了个干净,双手c粗暴的覆上了胸前两只白兔,反复□□,想容身子一抖,闷哼一声,内心大声呼唤着锦纹。 正当白遇亭抬起想容的一条腿打算更近一步时,房间的门被粗暴的踢开了,锦纹走了进来,见到这样的场景脸色一黑,迅速冲了上来丝毫没有犹豫的一记手刀打晕了白遇亭,扶起想容,又气又急道,“小姐,你没事吧!都怪我来迟了。” 想容张了张口,指了指脖子,示意自己不能说话,锦纹看着她潮红的脸色,当下给想容裹上了一层外衣,咬牙道,“我们先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