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和喻年到祠堂的时候,村长和喻鼎的家人正在商量要如何办。
喻鼎的妻子哭的跟个累人一样,喻鼎的爹娘又是个没主意的,没说几句,就让村长恼怒不已。
他不敢轻易帮喻鼎做主,要是将人送去镇上医治,人却在半路死了,或者最后还是死在外面了,他这个一村之长难免会被人诟病。
可若是不治,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喻鼎死了。
木晚晚握了握拳,决定试一试。
“村长,不如请胡大夫来看看吧?”
村长恼怒之下,没注意看到底是谁在提这个建议,直接否决:“胡大夫是谁都能请得动的?”
众所周知,胡大夫一般不出诊,能让他出诊的人,整个镇上没有几个。
“只要说是我请他来的,他肯定来。”木晚晚笃定的说道。
村长这才看清说话的是木晚晚,他这才想起来木晚晚跟胡大夫有交情。
“唉,我怎么把你给忘了呢!”村长一拍大腿,都怪他急坏了。
木晚晚没介意村长刚才对自己的态度,只催促:“那就赶紧吧,再晚怕是来不及了。”
一个时辰后,胡大夫带着药童枸杞来了。
胡大夫入了祠堂,先看到了木晚晚:“你个死丫头倒是会给我惹麻烦。”
木晚晚忙上前拉他:“老胡,这次是真有急事要请您帮忙,不然谁敢劳烦您大驾啊。”
顺着木晚晚的牵引,胡大夫这才注意到躺在地上的喻鼎。
地上铺了一床被子,喻鼎刚被抬回来的时候,就坐在上面,可现在脚已经肿到大腿了,他再也坐不住,只能躺着。
“什么情况?”胡大夫将药箱放下,开始检查喻鼎的伤势。
猜到去请胡大夫的人并没有将事情说清楚,木晚晚只好解释:“他叫喻鼎,三个时辰前,在田里被一种不知名的虫子咬了,刚开始只是脚背红肿,在请您之前,整个小腿直到膝盖都肿了,现在已经肿到大腿。”
“红肿的速度这么快?”胡大夫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更是第一次听说。
“那虫子什么模样,抓了吗?”
村长忙点头:“抓了抓了,刚去抓的,天亮之后,村民在田里又发现了几个虫洞。”
随着村长的话落,村长的侄子喻风立刻将一个盐缸捧了上来。
盐缸的盖子被掀开,只见缸底有一只黑色有些泛红的虫子,外形像蜈蚣,但又没有蜈蚣长,而且虫足也比蜈蚣的多。
看完虫子,胡大夫摇头:“从未见过。”
喻鼎的家人听后,均是心里咯噔一下,两位老的更是直接昏死过去。
木晚晚也终于可以仔细观察这种虫子,确实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晚丫头,你怎么看?”胡大夫用准备好的烈酒洗手消毒。
木晚晚沉思片刻,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我也不知道这种虫子是什么,所以之前并不敢做出任何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