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行人太多,木晚晚一点都没有要出去游逛的心思,她现在还对刚才看到的抢劫一幕心有余悸,于是就待在房里陪喻年看书。
过了一个多时辰,隔壁几间房开始有人进出的声音,有几个的声音木晚晚还觉得熟悉。
出门一看,果然是安和学院的,其中最眼熟的是青松和骞朗,其他的有面善的,却一时半会想不起名字。
青松见到木晚晚后,惊讶不已:“嫂子,你怎么也来了?”
“我就是没见过世面,想借个机会出来玩。”木晚晚扯起谎来眼睛都不带眨的。
本在看书的喻年一把将木晚晚拉进了屋里,房门一锁,将外面的喧闹隔离。
“他们都来了,你不出去问候吗?”
“去,但你在屋里待着。”喻年说罢,已经将书本放好,准备出门。
“为什么啊?是我见不得人还是咋地?”木晚晚不死心的追在后面,临到门口了,却硬生生撞进了喻年的怀里。
“你怎么忽然转身?”木晚晚捂着撞痛的额头,埋怨道。
喻年小声叹气,用微凉的手指给木晚晚按了按额头:“外面都是学子,你一个女子,不合适。”
木晚晚这才明白喻年的意思,想想也对,秋闱在即,她还是不去干扰其他人学习的好。
“那你早去早回,别到处走了,外面不安全。”木晚晚吩咐了一句,就乖巧的回到圆桌边喝茶。
“嗯,除了我之外,别人敲门,别应。”
喻年走了,木晚晚瘪着嘴嘀咕:“跟叮嘱小孩不要给坏人开门一样,我有那么傻吗?”
赶了大半天的路,木晚晚没撑到喻年回来,就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了。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喻年穿着整齐坐在桌旁看书。
“早。”木晚晚用木盆里的水洗脸。
等走到桌旁时,才发现喻年竟然已经将那件斗篷披上了,桌子旁边还放了个火盆。
“你很冷?”木晚晚担心的拉过喻年的手把脉。
脉搏正常,体温也比平时暖一些,这让木晚晚更疑惑了。
喻年无奈摇头:“昨夜开始下雨了,今天比昨日冷了许多。”
“是吗?”一夜好睡的木晚晚迷茫的走到窗边,开窗的一刹那,一股冷风夹带着雨水吹了进来,冷的木晚晚一个哆嗦。
“天啊,这天气真是说变就变,现在才是初秋啊。”木晚晚缩着脖子关了窗,回到桌旁一边吃早饭一边烤火。
喻年眼睛没离开书页,却一心二用跟木晚晚聊着天:“嗯。等天晴了就好了。”
“笃笃笃。”房门忽然被敲响,吓了木晚晚一跳。
她紧张的压低声音问喻年:“我要躲起来吗?”
喻年摇头:“不用,他们都知道你在。”
只要不出去给他们看就行,他不想为了木晚晚分心。
“哦。”木晚晚去开门,发现竟是楚先生。
正如喻年所说,他们都知道她在这里,所以楚先生看到她的时候,并没有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