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这番变故,让所有人都惊住了,谁也没想到要去扶新娘子起来。
周围忽然安静下来,让木晚晚好奇的不行,可她现在是“昏迷”状态,不能睁开眼看。
喻年也没心思凑这个热闹,他抱起木晚晚往回走。
进闭着眼的木晚晚,最后只远远听到付姜山说了句新娘子摔下花轿,是大凶的征兆,亲事不能办了,必须推迟。
后面还发生了什么,木晚晚就不知道了,因为她已经被喻年抱着越走越远。
等彻底听不见付家那边的声音后,木晚晚才倏然睁开眼。
喻年敏锐察觉到怀中人的变化,低头看时,就对上了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珠子。
装晕暴露,木晚晚咧嘴一笑,拍了拍喻年的手臂,示意他将自己放下:“我没晕,装的,放我下来吧。”
喻年冷着脸,手一松,直接将人摔在地面上,猝不及防的疼痛让木晚晚咬破了舌头,鲜血从齿间唇缝中渗出。
“喻年!你是要谋杀亲妻吗?哎呦痛死我了。”木晚晚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捂着摔痛的地方,慢悠悠站了起来。
等她看清喻年脸上的不悦和额间的汗珠后,木晚晚不折腾了,也不喊痛了。
“好玩吗?”
这是木晚晚第一次见喻年这么可怕的模样,他的语气明明很缓和很平淡,目光清冷,面上一贯的看不清情绪,可木晚晚就是觉得喻年此时很凶,很生气。
“我……”她不知怎么解释装晕的事,这件事太复杂了,真要说就得从她偷听到付香香和付月月谈话的事开始说起,三言两语哪里说得完?
等不到木晚晚回答,喻年绕过木晚晚,独自走了。
“喂你等等我。这件事我可以解释的,就是情况有点复杂,你给我点时间跟你解释啊。”木晚晚追上去,可喻年依旧自顾自走着,根本不搭理木晚晚。
木晚晚心中哀嚎,这次真的玩大了,可她也是没办法啊,她要是不撞晕,过不了多久,她就成下堂妇了。
在这样的朝代,成为下堂妇对一个女人来说太不友好了,木家肯定不会让她回去,喻家也不再能待,到时候她就成无家可归的最苦穿越者。
而且下堂妇还会被其他人看低,甚至会被一些杂碎爬墙头占便宜。
她木晚晚就是一个学医的,又不是学跆拳道的,哪里应付得来?
就算非要她应付,也不应该这么快啊,好歹等她再多赚点钱,再按照古代的法子给自己配点毒防身。
再则,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喻家这么好的一家人被付家利用拿捏。
木晚晚在为一时半会解释不清这件事而烦恼,而付家大门前,木驴儿也愁的不行。
银子花了,迎亲队伍也请了,敲锣打鼓的附近几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他木驴儿要娶洛神村的女神付香香当媳妇了,结果临上花轿却出了这样的事。
新娘子摔下花轿,脏了一身,今天不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