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歌一身戎装,艳丽无双的容颜在盔甲的映衬下越发的冰冷,一双冰冷的双眸越发的冷漠,手中拿着长枪,剩下骑着一匹枣红色大马,英姿飒爽。
宋定北骑着马与她并列前进,父女二人身上的气息皆是冰冷而强大,看在三军将士的眼里,宛如一根定海神针。
这一站从早上打到晚上,再从晚上打到早上,两方人马皆是精疲力尽,而从战况上来看匈奴人则是略胜一筹。
郝连勃连日来紧锁的眉头终于微微松散了一些,连日来盘旋在自己心头的预期总算是消散了。
“传令下去,一鼓作气,击溃他们!”
匈奴兵这边意气风发,而宋家军却有些体力不支了。
宋定北眼底冷光微闪,带着军队左突右闪,最终被“逼”到了一处山丘上,“不得已”下令撤退。
而郝连勃怎么可能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根本来不及细想,便直接让人打马而上。
然而,殊不知宋家军表现出来的疲态根本就是一场骗局。
郝连勃追着宋定北一路来到山上,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心头闪过一抹不安,刚想下令撤退,就看到杂草后树丛间闪出一个个身穿宋家军服装的士兵。
而他们的手上有的拿着绊马绳,有的手举弓箭。
而宋昭歌则是手中拿着银枪,狠狠的朝着郝连勃刺去。
郝连勃心中一惊,连忙策马应对,然而山路崎岖,马儿根本跑不快,不消片刻便已经被宋昭歌追到了,生前身上被刺出来几个血窟窿。
看着自己身上被刺破的衣角,郝连勃心头升腾起一团怒火,怒声呵道。
“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竟然也敢伤我!今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真当我着左贤王是吃白饭的!”
郝连勃弃马迎难之上,很快便与宋昭歌颤斗在了一起。
宋昭歌虽然武艺了得,可到底是一介女流,气力不足,不一会儿便隐隐有了落败下风的感觉。
就在郝连勃心头一喜,准备一鼓作气取下她项上人头的时候,宋昭歌嘴角勾起一抹狡诈的笑容,身形迅速往旁边一躲,整个人便不见了身影。
郝连勃心头大振,下意识的左右观望,便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巨吼。
“郝连勃,战场上分心可不是一个好习惯,你的对手是我,咱们俩来好好的打上一场!”
宋定北长刀在握,怒吼一声,整个人便如同一把利剑和郝连勃缠斗在一起,刀光剑影间,两个人竟是不相上下。
而在这期间,匈奴骑兵的下场可就没有那么好了。
匈奴骑兵在平地上可谓说得上是所向披靡,可是在这杂草丛生的山丘却是举步维艰。
更何况在这山丘之上早就已经设下了陷阱,陷阱里面埋着尖刀,一掉下去便被穿了个透心凉。
不消一会儿,四周便都想起了匈奴兵的惨叫声。
郝连勃一边和宋定北打斗,一边听着自己手下的兵传来的惨叫声,心疼的都在滴血,一双眼睛更是充了血一样猩红。
“宋定北,你这个老匹夫,竟然用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