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的妻子失踪的男性都很悲伤,于是就给那些女性修了坟墓,就在那边那棵树后面一些。刚刚你们应该看见那棵树了吧,后面就是墓林。
“那为什么会有奇怪的声音”对于那个吓到自己的奇怪声音,安佑仪仍旧耿耿于怀
“那声音自从给村子里的女人修完坟墓就一直存在着,村子里的人见了都绕道走,我劝你们两个小年轻也别靠太近,毕竟你们不是村子里的,出去的时候给我说一声我找人带你们出去”
“好,那就麻烦村长爷爷了”
“走吧,饭也吃完了,我带你们去你们的房间吧”
村长给他们两个安排的房间在二楼,也是仅有的两个空房子,房子里的床也很特别,就是修房子用的那种泥草混合状的物体修葺来的,上面铺了一床被子,还摆放了一床新的被子,似乎与这个床格格不入。
“那路哥晚安,我就先睡觉了”
陆城译躺在床上一直看着墙上面,这一切都让他感觉到不对劲。这样的一个村子,似乎看起来真的很适合养猪,但是自从他来到这里,就感觉和其他地方有很大的不同。没有那种灵动的氛围,那个小男孩......看起来也怪怪的。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陆城译瞬间爬了起来。开门一看,是安佑仪那个憨批。
“先进来”没等安佑仪开口,陆城译先把她拉了进来
“陆城译,我好困啊,但是我就是有点怕,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这种感觉”
“没事没事,要不你将就一下和我睡?”
“也可以,我把被子拿过来了,我睡觉很安稳的,绝对不会打扰你”
两个人就这样隔着被子,睡了极不安稳的一夜。梦里,她遇见了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穿着蓝色的裙子,裙子很旧了,也有些破损。黑色的头发零散下来,整个人背对着安佑仪,周围的一切都是黑色的。耳边传来了小女孩的声音,听不太真切,隐隐约约听见了“救我”两个字。
“安安,安安,起床了”还在做梦的安佑仪被陆城译喊醒了,这一切又像做梦一样。我是不是该反思,为什么大晚上的抽风了竟然跑来找陆城译睡觉,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弱不禁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