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跟着店员说话,注意到时眠一直用小鹿般的眼望着他。
与店员的话停止了下来:“饿了?”
时眠刚想说没有,可是她为什么一直盯着他,眸中划过丝丝笑意带着狡猾:“给吃吗?”
江煜淡淡地“嗯”了声,又问:“想吃什么?”
时眼抬眼看他,挑眉回应一个简单的字:“你。”
江煜明白了,什么话也没说,移开视线。
是他的错!
他不该嘴贱的去问。
店员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低声说了句:“没有,急需的话,可能要稍微晚点。”
江煜淡漠了声。店员接到指示走了。
墙上挂着的钟表,指针有规律的走着,一圈又一圈。
他们周围的人换了一波又波,说话的声音也特别大,彷佛把这当作他们自己家。
时眠脊背靠在椅背上,跷着二郎腿,眼底流露出一丝不耐。
落鹜调的酒度也不浓,跟果酒差不多,只是气味刺鼻,闻起来很像烈酒的味道。
时眠很喜欢江煜关心的样子,可惜她不喜欢等这个字。
能有第一便会有无数次。
下次她一定好好享受江煜关心的感觉。
“江煜,我...”
还没等她话说完,江煜便沿着店员走过的路线去后面厨房。
时眠耸耸肩膀,她也不知道江煜去干啥。
视线收回来,正想掏出手机,却意外地飘到了桌子上放着一小把糖。
时眠细白的手从条纹的桌子上拿起糖,轻轻的一笑。
还是千纸鹤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