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庆二十年,五月初四。
距离镇南侯世子娶妻已过去好几日。
日子又回到正轨,仿佛上次逃离之事不曾发生一般,娄绪恒也没再因此事有过后续发落。
温北茉也已经被有好几日没有见着娄绪恒了,也不知他在忙些什么。
天气越来越暖和,偶尔有风轻轻卷过,摇晃着树间绿荫,却不带有一丝寒气。
温北茉搬了张躺椅坐在树荫下享受着阳光浴,这几日乐辛总是想找点存在感,于是在天还不太热的时候便开始执着团扇在一旁打着风。
温北茉这几日也算看出乐辛的心思,虽觉得这不热的天气没必要打扇,但想着避免乐辛胡思乱想也就没有阻止。
她躺在椅子上磕着南瓜籽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向另一旁阿秋问道:“妙玉坊那事最后如何了?”
其实她是想问娄绪恒最近在忙什么?
至于妙玉坊行凶一事能怎么样,左不过和她想的差不多。
阿秋心底诧异划过,随后侧了侧身,面朝着温北茉回道:“查清楚了,是成禹王手下所为,不过成禹王并不知情。
成禹王因治理手下不严,被罚了他一年俸禄。”
这事都过去有几日了,太子妃现在才问,上次若不是她主动提及,太子妃都不会过问的。
她并不认为太子妃看起来像是很关心此事。
通过这几日的相处,她觉得太子妃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哦。”意料之中,温北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面上没有一丝惊奇,看起来像似早已知道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