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月葫芦里装的什么酒,她岂会不知?她又怎会坐视不理?
一听是犯恶心,娄玉寰忙抬手用衣袖遮掩住鼻尖,连带着身子往后仰去,眉宇间届时厌恶:
“你也太没有规矩了,清月正和你说着话呢,你竟然呕吐起来,就不会忍忍吗?“
这般粗鲁不成规矩且还一无是处,怎么就成了她的皇嫂,简直是在辱没了皇兄,辱没了母后,更是辱没了她。
见娄玉寰没忍住跟着她一块犯恶心,温北茉心底舒坦不少。
用饱含无辜的语气,软弱道:“九公主,恶心犯起来岂是本宫能控制得住,你叫本宫怎么忍?“
她眼中的疲态尽显,转而愧疚的看向苏清月:“苏小姐抱歉了,都怪本宫一时没忍住,苏小姐适才是想问本宫近日身子可好吧?
继而又脸色一变,用尽困惑与担忧道:“说来也奇怪,本宫近日突感身体乏力,食不下咽,偶尔还会犯恶心。
有时候闻着点油辛的东西,胃里便会直冒酸水,整日也只对偏酸的食物感兴趣。
葵水也迟迟不至,苏小姐,你说本宫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啊?”
温北茉柳眉淡颦,深眸波光流动,粉唇微噘起,样子看起来颇为苦恼。
她用极为懵懂的眼神看着苏清月。
眼神碰撞下,苏清月心中咯噔一下,耳边突升寂静,静的能听见自己胸腔某个部位逐渐破碎的声响。
一道声音萦绕她心尖:‘她有身孕了。
她的眼神如此清澈,干净得像一张白纸,不含一丝杂质,她没有说谎。’
猛然间瞳孔微缩一怔,苏清月整个人都不好了,酸涩与痛苦交织着,心绪混乱,张口欲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呆滞下尤为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