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韩重淮的目光,玉桃身体一压,直接把两团肉放在了榻边。
桃色的外衫因为压着紧绷的裹在身上,肉搁在榻沿上,就像是食物装了碟等着人品尝。
这动作玉桃早就想做了,穿书后她的外表都往精致发展,胳膊细了不少,腰也少了一两寸。
这种情况下,体型是漂亮了,但却没肉支撑胸前的重量,她又不可能弯腰驼背的走路,所以常腰酸的不行。
给胸找到一个可以放下的地方,玉桃脸上的笑都甜了几分,而看韩重淮的神情明显对她的行为没有意见。
事实上韩重淮不止没有意见,还觉得这景不错,特别是胸放下,玉桃脖边到肩头白皙的骨头就浮了出来,深深的凹陷像是能盛甘露。
宾主尽欢这是最好的。
来麒麟院才几日,玉桃已经感觉自己跟韩重淮失散了太久。
在这里的日子实在是太太太太舒服了!
第一天试探着晚上没回韩重淮身边伺候,之后她又试探了几次,逐渐减少了自己的工作时间。
开始是有些忐忑,觉着自己才上岗就消极怠工不好,但想到自己一个通房就是□□的,干嘛要把自己当做粗使丫头折腾。
所以现在她每日工作时间是两个时辰左右,都是日头最炎热那阵,蹲在韩重淮榻边,不需要做什么体力活。
来麒麟院第一日,她主动要求的喂饭服务,不用她想法子摆脱,陈虎自个找了她,说主子手并没有受伤,她的殷勤是害了主子。
有了这话,不需要她想办法偷懒,偷懒就送上了门。
麒麟院太合她的八字了,她穿书之后产生的希望和快乐都是麒麟院给的。
才几日,玉桃就学会了韩重淮身上那股懒洋洋的劲,趴在榻边上软的像是一滩水。
玉桃思索着自己能不能在榻边再加个软枕,也不知道韩重淮会不会介意。
想着感觉到脸颊微凉,韩重淮的手落在了她上,随意的捏了捏。
第一天她就发现韩重淮的体温比起常人要凉一些,靠近他的时候,便能感觉到一阵舒适的凉气。
对于韩重淮的摸上来的手,玉桃没有排斥的意思,反而眯着眼在他手上蹭了蹭。
他的手有薄薄的一层茧,加上微凉的温度,再困倦慵懒的夏日蹭上去十分惬意。
她也忘了韩重淮是什么时候开始摸她的,他就像是又时闲的无聊,所以手上抓一抓东西,而她手感不错又恰好摆在他身边。
韩重淮瞧着玉桃眯着的眼,手指刮了刮她的耳朵尖,玉桃痒的身体缩动,稍稍躲了躲。
越是这样韩重淮越觉得有趣味,逮住她又刮了刮她的耳朵。
玉桃想强撑着让韩重淮刮个够,但实在痒的不行,而且那种痒窜着心,她忍不住东躲西闪。
“痒。”
玉桃红着耳朵尖,眼巴巴地看着韩重淮。
韩重淮低着眸,指腹又动了动,薄茧刮她红似滴血的耳廓:“多痒?”
虽在韩重淮这里待了几日,但两人的对话少的可怜,玉桃谨记着陈虎的话,要安静要安静。
她本来就是个懒得动脑子想话题的人,巴不得不用说话,所以除非必须她在韩重淮跟前都是闭着嘴巴。
听到他发问,玉桃抬眸对上了他漆黑的眸子,他这双眼眸若是觉得事物无趣的时候,就像是沉寂的黑夜,而此时他的眼里渡上了一层流光,明显是真好奇她有多痒。
玉桃思考了下:“就像是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
“有无数只蚂蚁在你身上爬过?”
韩重淮支着脑袋打量着玉桃身上的雪肌,也不知道蚂蚁在这上面爬会是什么样子。
是不是更有趣味?
玉桃:“……”
咸鱼对危险的感知总是敏锐的,玉桃眨巴眨巴眼,拉过韩重淮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一脸无辜:“奴婢刚刚说的不够准确,奴婢只见过蚂蚁爬树,又没被蚂蚁爬过……少爷你弹奴婢耳朵的时候,奴婢的心就噗通噗通的跳,跳得心发慌。”
男人覆盖在心口的只有皮肉,但女人覆盖在心里上的却有厚厚的一层软肉。
手碰到大片温软,韩重淮下意识地一抓,肉的手感跟平日里看上去差不多,软且带了一丁点的弹,手感区别于他曾经把玩过的任何东西,一捏便是满屋的桃香。
这桃香比平日的要浓郁一丝,但不难闻,又是一种特别的桃味。
韩重淮抱着探索的精神连续捏了几次,闻着桃味越来越浓郁,瞧着玉桃盈盈杏眼下的绯红,这人是桃子精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