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龄球这项运动最早走的也是高逼格贵族运动路线,但随着时代发展社会进步这项运动慢慢的成了丑国很传统的平民化运动,丑国人对保龄球的态度就像是国人对套圈是一样。
这玩意曾经在国内也流行过一段时间,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慢慢的变成了一项很小众的运动。
但好在这玩意的入门难度很低,可以说是有手就行,所以杜绍久和刘汉两个没怎么玩过的家伙在打满一局后也逐渐找到了感觉,虽然姿势看起来不甚美观但实际得分还不错。
“ sr。”
杜绍久再一次一球将所有球瓶击倒后忍不住装起了逼:“没意思,每次都是全中毫无成就感。”
“看你装逼我就来气,要不然这局加点彩头?”刘汉大口喝着茶水斜眼看着杜绍久回怼道。
保龄球这玩意看上去没有身体对抗但实际上对体能还是有要求的,一个十来斤重的球拿着扔来扔去次数多了也挺累的,尤其是刘汉这种力大砖飞恨不得把赛道砸出坑的选手。
“康忙老北鼻,想赌点什么?”杜绍久完全不虚。
话说杜绍久虽然没什么运动细胞,但得益于他那奇奇怪怪的第六感向来在关于“射点什么”的运动上都很有天赋,比如射箭、射击、台球只要有弹药他就能命中靶心。
“晚饭,要有好酒。”刘汉放下茶杯言语简洁的回道,说完夹着裆小跑离去:“我去个厕所,等我回来就开始。”
“一下午跑三次厕所了,你这肾不太好啊。”
杜绍久笑嘻嘻的回了一句,然后迈步走到旁边的赛道准备看看田甜玩的怎么样了。
“哎呦,你们也在这玩啊,我说怎么没在游乐场里看到你们。”
不知道是该说阴魂不散还是该说命运如此,杜绍久明明有意躲避,司白鸽和周峻漫两人却特么又一次并肩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巧了。”
杜绍久心中很是腻歪的应付了一句,一旁的田甜接过话生硬的开了个玩笑:“哈哈,你们俩是不是看到小久在这才过来的。”
司白鸽有些迷茫的愣了愣没回话,周峻漫友好的笑了笑抢先解释道:“电玩打够了就出来随便玩玩。”
“可以的,祝你们玩的开心哦。”
田甜见周峻漫没有敌意就也收起了攻击性,说了句场面话便转过头去取球,再无半点交流之意。杜绍久也不想多说,见状径直跟上田甜的脚步走回球台后的沙发旁坐了下去。
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司白鸽任由杜绍久两人离去后眼神略显懵逼的看向周峻漫。
虽然他知道群里有些人看他不顺眼,但平时有张卓和田甜这样的老好人在中间和稀泥,大家还能维系面子工程,可今天肿么搞得跟特么敌对势力似的呢,连老好人都有倾向性了。
所以司白鸽现在迷茫啦,费解啦。
“你不是说要教我怎么玩吗,司教练请开始上课吧。”周峻漫对司白鸽询问的目光视而不见,笑吟吟随口岔开话题。
话说杜绍久猜测周峻漫和司白鸽“搞暧昧”什么的完全是想太多周峻漫之所以和司白鸽一起来只不过是因为昨晚她回了滨江的家休息,今天和司白鸽一起来是因为顺路省了打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