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并未推开来人,反倒是虚搂着人,耳贴耳说着悄悄话,姿态亲昵到了极点,特别是还在这屋里藏了其他俩人的情况下。
“听说贵国的摄政王不但洁身自好多年,府里头更连侍妾通房都无,何况还给皇兄许了一个正妻之位,皇兄难不成就没有半点儿心动。”
“瞧陛下这话问的,可真是有些滑天下之大稽的可笑感了,若臣是女子,定然早已欢喜自极,可这千不该万不该的是将臣给生成了一个男儿身,你说天底下会有哪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愿意屈身嫁予另一男子,若是这人换成陛下,陛下可愿。”
时葑唇角轻扯,露出一抹轻嗤,就连那被男人桎梏在手心中的手也抽了回来。
“若是朕,自是不愿,可皇兄却是不同的。”
“哦,何来的不同,难不成就只是因臣好男色,所以便将臣给规划为女人一类了不曾,不过陛下是否可忘了,这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身体结构可是不相同的。”
只觉得讽刺异常的时葑眉头微挑,满是带着浓浓的恶意将他的手置于那衣衫之下。
那薄薄的衣衫之下,确实是那很明确的男性体征无疑,只是对比于他的,倒是小上了不少,连带着时渊从进门初的怀疑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他来时曾不止一次的认为,那位被杖毙的林美人说不定就是他的这位好皇兄所扮,目的就是为了给皇室蒙上一层不堪的乱伦黑纱。
只因天底下,何来的长得如此相似之人。
可此时暴露在烛火底下那虽小,却明确存在的男性喉结,还有他刚才触摸到之物,无一不是在诉说着他先前的自欺欺人。
可莫名的,他仍是心生狐疑。
“陛下难不成还摸上瘾了不曾。”时葑厌恶的将他的手挥开,脸上满是带着浓浓的,挥之不去的恶意。
“这可是皇兄先动的手,难不成皇兄还想倒打一耙。”时渊倒是并未觉得有半分难为情,毕竟这物他又并非没有。
“朕今夜前来,就是想要问下皇兄考虑得如何,此番摄政王开出的条件不但诚意十足,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那人可是对皇兄可是存了志在必得的心,甚至还允了皇兄择三俩男宠跟过去伺候,如此,皇兄还有和不满足的。”
“是吗?不过本王倒是想知道,若是本王乖乖地嫁去了青阳国,又会得到什么好处。”
随意缠绕着下垂发丝于手中把玩的时葑,对上男人那双满是写着利益与算计的眼,唇角的讽刺在不断扩大,只觉得他真不愧是皇家人,无论什么在他们眼中都成了明码标价之物。
“若是没有半分好处,臣可不想像个女人一样孤身一人的嫁到一个人不生地不熟之地,要不然啊,到时连怎么被人给磨搓到死的都不知道。”
“朕听说当年父皇在临死之前曾给皇兄写过几封书信,那很不巧的是,那几封信正好落在了朕的手里。”
比她高了一个头的时渊在与她对话时,像极了那等居高临下的设施口吻。
“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遗物,我要来有何用。”
闻言,心下一个咯噔的时葑面上却不显,只是脸上的笑意再度灿烂了几分,彰显着她内心的不平静。
“皇兄当真不要,可朕曾听闻皇兄当年曾被父皇养在慈宁宫一段时间,也不知此事是真是假,是否又同信上言明,既是皇兄不要,朕此番动的当属无主之物。”
时渊压低着嗓音凑在她耳边柔声细语,像极了那等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就是不知里头父皇到底写给了皇兄什么秘密,值得那么的宝贝,若是朕的嘴一不小心透露出去了只言片语,你说会如何。”
男人伸出的手肆意玩弄着她的一缕下垂发丝,漆黑的眼眸中满是幽幽冷光。
“朕在当初父皇还健在之时有幸听到过父皇提过一嘴,说他若在百年归土后需得要一人陪葬在他左右才可安心。”
“那时的父皇虽并未严明合葬之人是谁,可朕却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不是后宫中的任何一人,就是不知皇兄可否知情。”
“你在威胁我。”时葑锐利眼眸半眯,内里折射的满是冷厉。
作者有话要说:问一下,哪一个书名比较好
1、掌中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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