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宵夜极尽丰盛,戚柠是鼓着肚子离开的。 回到湖光天城,捧着肚子进门的举动,可是吓到了戚妄。 “这是怎么了?”他皱眉问道。 宫湛扶着她在沙发里坐下,张嘴糗人,“和我没关系,她是自己吃撑了。” “”这丫头,自己能吃多少饭,心里没数吗? 瞅着时间不早,宫湛没有多留,把人安全送到家,他自然也该离开了。 “以后别吃这么多,看看现在,难受了吧?”说着上前帮她揉着肚子,同时招呼陈嫂拿消食片给她服下。 戚柠半眯着眼躺在沙发里,张嘴打了一个饱嗝。 “今晚去的八珍馆,味道真绝。” 大家好,我们公众号每天都会发现金、点币红包,只要关注就可以领取。年末最后一次福利,请大家抓住机会。公众号书友大本营 戚妄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八珍馆的掌柜,祖上都是御厨,一直做到封建王朝被瓦解,在全国的老牌饭馆里,也是宫廷菜第一家。” “皇亭呢?”那里的菜其实也挺好。 “皇亭开了不到二十年,口碑自然也不差,主要是皇亭老板的背景很神秘,没人敢在那边闹事,再加上圈内人的炒作,名声才大了起来。” 戚柠舔了舔丰润的红唇,看来以后吃饭要抓阄了。 几日后,一封邮件送到了戚家。 戚琛打开看了一眼,俊眉瞬间拧紧。 “怎么了?”她倾身趴在沙发后背,下巴磕在戚琛的肩膀上,看着他手里的东西。 抬手在她下巴上捏了捏,将手里的邀请函递过去。 “是时家送来的邀请函!”戚妄的语气有些凝重。 上下翻动着看了两眼,邀请函里的语气很职业化,戚妄的名字却是手写的,字迹苍劲有力,笔走游龙,字体之间透露出一股锐利的锋芒与孤傲,其字主人的性格可见一斑。 轻揉着自己的膝盖,戚妄眼神里情绪涌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个时家的邀请函,有问题吗?”戚柠不懂。 “没问题!”邀请函没问题,只是邀请函背后的目的才是大问题。 看她的确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戚妄开始给他普及。 “时家在帝都很少被人提及,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戚柠嗯了一声,“看来背景不俗啊,邀请函的名字都是用金水写的,手笔可真够大的。” “时家在百年前是从南方搬迁到帝都的,家里一直做得都是药材生意,而且还是中药。” 这个倒是有意思,戚柠对中药也颇有研究。 只是碍于中药注重以内养外,有些病症靠中药是一个相对漫长的过程,不如现代药物来的快速,所以才逐渐被人边缘化。 星盟时代,中药材已经是极少见了,只因环境恶劣,气候严苛,绝大多数的旧时代植被早已不适宜生存。 就算是真的想要培育,那也需要极大的财力和心力支撑。 “一直到几年前,时家的中药生意,已经做到了全国第二大供应商。” “厉害!”戚柠状似漫不经心的赞叹一句,听不出是真情还是敷衍。 “上一任时家老板过世后,远在国外的时家独子时砚,接管了时家的产业,这些年似乎一直都比较平稳,而据说这位时总常年定居海外,极少归国。” “”听到这个名字,戚柠精神瞬间陷入了恍惚。 戚妄并未察觉,继续说起时家的事情。 许久之后,戚柠一把拍在戚妄的肩膀上,“我和你一起去。” “我并不打算去。”现在戚家的情况,不适合参加时家的宴会。 更何况,时砚那个人真的很神秘,剧消息称,他在海外的发展极为迅猛。 之所以觉得这位的身份不简单,是因为在国内的各种网络媒体上,都没有时砚的消息。 这本身就不寻常。 “不!”戚柠攥着戚妄的肩膀微微用力,“你想去!” 好看的眼睛眯起来,“慈爱”的看着小叔叔,笑的更是“平易近人”。 好一会儿,戚妄挫败的叹口气。 “行吧,我想去,求你做我女伴。” 这叫什么事儿啊。 突然觉得满心的屈辱,恨不得喷侄女一口盐汽水。 “在家里憋坏了?”戚妄不记得侄女是个喜欢那种热闹场合的人。 懒散的姑娘如毛毛虫似的趴在沙发里,磨蹭了两下抱枕,露出一截雪白的纤细腰身。 “有事儿。”时砚,难道是同名同姓? 或许此行会失望,左右也能吃到美味的食物,走一趟不亏。 时家老宅,时砚正在书房里盯着电脑发呆。 电脑上正是戚柠的网络照片。 大概是在某次宴会上拍到的,身上穿着一件性感撩人的黑色修身晚礼服。 纤细高挑的身姿盈盈而立,乌黑的长发盘在脑后,发间的钻石发卡在晚会的灯光下都闪着炫目的光点。 她的身材真的非常妖娆丰满,尤其是那纤细的腰肢,似是不盈一握。 白皙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杯红酒,对着镜头展颜一笑,让那张本就艳丽夺目的面容,更加的惑人心魄。 不管放在任何时代,这都是一个能轻易令男人心动,却又可望而不可及的女人。 抬手落在屏幕上,拇指拂过照片里女人的眼角,眼底已经酝酿出风暴,正在肆意的流泻出来。 一阵疼痛在额角炸裂,时砚直接关闭电脑,揉着翻腾不止的额角,双眸也染上一抹猩红。 抓起旁边的止痛药,倒出两颗扔到嘴里,性感的喉结滚动几下,整个人颓废的靠在皮椅靠背里,任由苦味在口腔中蔓延。 随后脚跟轻碾,转动皮椅,看着硕大落地窗外的满天繁星。 额角沁出的汗水,最终挥发在空气中,而此时也已经进入下半夜。 时间可真慢啊! 一夜美梦,踩着拖鞋从楼上下来,戚琛已经去学校了。 客厅里,坐着几个人。 两男三女。 两个男的是戚柠和戚琛的舅舅,三个女的则是两位舅妈和一位表妹。 “他们来做什么?”抬手指了指几个人,戚柠打了个呵欠,“你放进来的?” 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女人,脸一下子垮下来了。 “柠柠怎么说话呢,有这么说长辈的吗?” 戚柠单手插着裤兜,姿态慵懒痞气的走上前,坐在戚妄沙发的扶手上,半靠在沙发靠背上。 “什么长辈?生了我还是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