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波一转,莫开枝继续问道:“那你可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白七七瞪大眼睛,那个啥拳法宗师应该是奇怪的人吧?
还有那个莫开河身边的奇怪黑袍人。
还有村子上不时飞檐走壁的黑衣人……
好多奇怪的人,每次白七七见了他们都是躲着走的。
白七七点了点头,“好多……”
莫开枝黑线,咬牙道:“你可有害人性命?就是狗子死后那晚,你可有害了那奇怪的人!”
白七七继续摇头,“他打我,然后,跑了……”呆毛一弯,紧绷的双肩一松,眼珠一黯,“没死!二丫,不让……杀人。”
二丫握紧白七七的手,对莫开枝道:“我阿姐才不是乱杀无辜的人,根本没有害过人。”
白七七心虚看天……
问了这么多,莫开枝突然神色凝重,后又有些浑浑噩噩的走了。
白七七捡起二丫的木盆,将洗好又脏了的衣服甩了甩,问道:“是谁,欺负你?”
二丫没吱声,让白七七有些着急。
“阿姐,给报仇!”
白七七凝视二丫,二丫眼神躲闪,转移话题道:
“阿姐,以后……以后莫嫂子应该不会找我们麻烦了……”
白七七皱眉不明所以,今日的二丫好奇怪,那个莫开枝也好奇怪,到底发生了啥?
二丫没有说话,只是牵着白七七的手,漫步回家。
这一路上二丫想了很多。
因阿姐的名声,最近好多人欺负他们,就连在学堂,姐弟二人也被排挤。
二丫一边护着三娃,一边又不想让阿姐担心,便一直隐忍着,不愿多事。
今日学堂休课,她来这边洗衣服,却遇上村子里的小流氓嘲笑,那人说的难听,话语间对白七七满是侮辱,甚至还想摸二丫身子,二丫一时气不过扔了木盆与他扭打。
莫开枝明明那么讨厌阿姐,见了这一幕,却拿了树枝帮她撵走了小流氓,事后对她说,只是看不得男人欺负女人罢了。
二丫一时没控制住,问了莫开枝一句。
“那意图侵犯未成年女娃的男人呢?”
莫开枝:“那自然是罪该万死该下地狱的畜生玩意。”
“那李狗蛋就是那个该下地狱的,他是招了报应才死的,我阿姐才没有和他不清不楚!”
春日和风温徐,莫开枝却如坠冰窟,一抹凉意凝固了她的表情。
“狗子……那个畜生真的……”
二丫告诉了莫开枝李狗蛋曾意图欺负她,那棉袄也是那晚白七七教训李狗蛋落下的……
在之后,便是白七七见到的那一幕了。
二丫不愿白七七接触这些烦心事,有意瞒她,省的她担心。
这边白七七被安抚,那边莫开枝却是找到了莫开河,什么也不说,只是委屈的落泪。
莫开河好生一番安慰,莫开枝才止住了泪珠,开了口,直言,自己错看了人,一步错,步步错,回头难了。
莫开河欲问,莫开枝却不答,直道,不说是为了他好,她心中自有打算。
但自家妹子看开,终究是好事,以后为她相看一户人家,他再陪送一些厚实的嫁妆,终是能让她过上好日子的。
至于他自己对白姑娘那点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