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哥,这人啥意思?我怎么感觉晕晕乎乎的。”
这事情的发展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吴大脑袋面无血色,哆嗦道:“我也一脑袋雾水呢,这丫头好邪性,明明咱们人多势众,刚刚我愣是不敢反抗一下。”
那丫头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时候,他真的有种面对死亡的窒息压迫感。
“呜呜,邪门,今天钱没抢到,吴哥反而是被人放了血……这传出去,保护费都没脸去收……”地痞小流氓们,感觉自己的本职工作变得岌岌可危。
“不行,这事一定不能传出去,不然咱们都没脸在道上混了。”
小地痞们望着地上的刀币,显得十分的弱小无助外加可怜兮兮……
“吴哥,咱们还是快走吧,那丫头可别回来再给你开一刀。”
“嗯。”吴大脑袋伸手道“兄弟,扶哥一把,可能失血过多,有点腿软。”
“哥你这是没出息被吓的吧……”
吴大脑袋恼羞成怒道:“闭嘴,有些事不要说出来,不然兄弟没得做了……”
“还有钱,拿着,等下买只鸡炖了,喝点鸡汤兄弟们一起压压惊。”
这可真的是用血换来的钱呐。
……
这日夜里,坞门镇金家当铺上空飞出了十几只信鸽,不过刹那间统统被人射杀了下来。
射箭那人箭法独步,最后一箭射在了金家当铺的招牌之上,满是嚣张。
第二日,顺福客栈推出免费鸽子汤,人气爆棚。
金友财看着被送来的汤碗,气的摔碎了算盘,珠子滚的一地都是。
店小二端着菜盘,很是享受他气急败坏的模样,“金掌柜,我家二当家让我给您带个话。”
“那个土匪头子能说什么好话?”
店小二高深道:“天要变,人要散,背靠大树才不会被大风刮到不是?”
店小二说完离开。
金友财就那么看着桌子上的鸽子汤,沉默。
若不是拳法宗师莫伯无故失踪,他哪里会受这等气,不过几日没去那客栈送柴下脸,那帮杂碎就敢蹬鼻子上脸了!
可气!
能让宗师境界的高手,消失的无影无踪,又那么趾高气扬的挑衅,难不成……他们有宗师之上的高手……
一定是的,所以才会这般有恃无恐……
金友财愤怒的打翻了鸽子汤,望着铺在主座的白虎皮,静默不语。
少许。
“变天?呵呵,大家不都盼着变么……”金友财的声音似像被针尖划过铁片,尖细刺耳。
白七七买了满满当当一背篓的好东西,心情愉悦的走在回家的小路上。
突然,她侧耳停下。
那边人的声音好熟悉?
“你个小贱蹄子,别给脸不要脸。”
“你欺人太甚,我……我……”
“再不老实,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我听话还不成么……”
莫家村村头的柴火垛里,一男一女激烈的运动着,被人压在身下的女子,面色潮红,满脸的不情愿,与白七七视线交错间,惊慌、错愕、羞耻等情绪一闪而过,最终变成如毒蛇一般……淬着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