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命似的吸吮,越吻越深。
用了蛮力把这货往怀里按,那家伙则死死的回夹住她劲韧的腰,也不知道是药好,还是这货本身身体素质就不差,伤口居然没有裂开。
席斯也从来不知道自己感情可以强烈到这种程度。
她本脾气温和的人,之前被逼着离开南疆,这人到最后只说一句她们缘尽。
她写那么多尺素,这人却狠心的不回一封。
她恨不得把天下都捧到这个人面前,这人到好,恨不得把她送出去的东西砸个稀巴烂丢到她脸上。
她以为自己理智宽厚,对着这人时,活生生的被逼成了兽。
可就算这样,她都没有打算放手。
人形打不过,用兽形。
踩着这人身体,绝不让这人翻身,撕咬坏这人的衣物,一寸寸的舔着这人的身体。
――她活下来了。
这么蛮干着,居然也活下来了。
这人来找她,并且给敷药包扎伤口,还对别人说,她是她的妻!
它在她“丈夫”颈窝处慢慢舔吮,牙齿轻轻咬着,一时耳边回荡的全是这人发急的呼吸声。突然意识到再舒服也必须停了,这么弄下去俩人都控制不住。
白泽喘着粗气,蹄爪放开了紧紧按着族长的双手,渐渐变回人形。
族长衣衫散乱着,眸色深幽看着她。
她心虚的吞了吞口水,目光四处乱飘。
蓦然族长又把她按在床上,吻了起来。
不像之前那样狂暴,像要吃了她一样,而是温柔的如温泉水滑过的肌肤般的吻,她的手松松的搭在她“丈夫”的背上,已经忘了今昔是何昔,惟一的念头是,她“丈夫”好像不讨厌她的人形,摸的挺起劲的。
至于之后,她们是怎么弄湿一整床床垫的过程,她一点都不想回忆,实在是太污了。嘤嘤嘤,亲爱的,好棒!可以再来几次吗?想怎么样都是可以的。亲爱的,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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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被少帝捧在手心里小绿团子,刚刚接收完整片大陆的信息。
这两人真的没有打起来。
席斯跪着唱征服,陆锐居然也接受。
虽然还没有成亲,但听着房里恨不得让人堵上耳朵的动静,这也快了吧!
最最可怕的是,她居然在陆锐身上感觉到另一个生命的存在。这个世界是没有陆锐和席斯孩子的,她们相杀一生,临死才知道自己最爱的是谁?
没有那个孩子,醒来的琴凰才会疯掉,才会灭了这个世界。
它一脸懵逼的蹲在少帝手心里,连少帝用自己精神力在蕴养她也没有发觉。
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还是它跟上节奏的速度太慢。
说好的神能者子嗣艰难的咧!
说有了,就有了,这不科学!